富岡義勇幾人簡單商討了一下,決定找住在這附近的人們詢問一番,隨後抬腳進了一家旅店,但是剛進去沒幾步就聽見了櫃台處傳來的激烈爭吵。
看店的是一個十分中氣的婦人,此時正揪著一個男人的衣領,憤怒地嘶吼著,嘴巴不斷張張合合,唾沫星子都要濺到那個男人的臉上了。
“你還想狡辯!這個花瓶就是你打碎的吧!?除了你根本就沒有其他人還在那個花瓶旁邊!你就是不想賠錢對吧!”
男人臉色漲紅,努力推著自己領口的手,一直為自己辯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老板娘你相信我!我過去的時候瓶子就已經是碎的了!”
“你騙人!我不信你!”
“我沒有撒謊!”
淺川螢尷尬地看著這一幕,還是出口打斷了他們,“額……那個……兩位……”
聽到聲音的兩人轉過頭看著進來的三個人,那個男人立馬扒開婦人,連滾帶爬地跑到了錆兔那邊,抓著錆兔的羽織衣角。
“這位小哥!你一定要幫我評評理啊!這根本就是汙蔑!”
錆兔臉色變了一下,“抱歉這位先生,我還有急事,恐怕不能幫你。”
可是那個男人不聽,一直抓著錆兔不讓他走。
錆兔憋著火深吸一口氣。
冷靜……不能生氣,這是普通群眾,不可以動手。
錆兔回頭看向淺川螢和富岡義勇,給了他們一個眼神,示意他們先走,自己隨後跟上。
淺川螢和義勇麵麵相覷,隻好退出旅館,問問其他人。
出去的時候甚至還聽見了店員的小聲嘟囔,“唉……又碎一個花瓶,昨天也碎一個,就應該讓炭治郎來聞聞,不然又是貓碰的,老板娘麵子又沒了,她不爽還得扣我們工資。”
詢問了其他人路之後,兩個人立刻動身朝山上趕去,淺川螢還時不時與旁邊的樹建立下聯係,辨彆方向。
忽然,一絲屬於鬼的腥臭味順著刮來的風吹了過來。
兩個人齊齊停了下來,對視了一眼,然後飛快朝那個方向趕去。
……
“呼——呼——”
紅發的少年飛快地在雪地上奔跑著,背上背著一個受傷的少女。
快一點!再快一點……
隻有禰豆子還有體溫,讓醫生看看或許還有救!
迎麵而來的風雪一下下地砸在臉上,帶來微小的痛意,如刀子一般的風嗖嗖地刮在臉上。
雪越下越大,滿世界隻剩下簌簌的雪落和嘎吱嘎吱的腳步聲以及少年劇烈的喘息聲。
他的思緒一片空白,腦子裡空洞洞的,隻有一顆心臟孤獨而強烈地跳動著。
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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