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川小姐有著怎樣的過去?」
「為什麼會露出那樣悲傷的神色呢?」
灶門炭治郎不得而知。
但是他現在或許知道了一點。
——
在去狹霧山的路上時,灶門炭治郎路過了一家佛堂。
但是裡麵有一隻鬼正在享用食物。
他和禰豆子經曆了一場艱苦的打鬥之後,炭治郎成功將鬼的頭顱釘在了樹上。
在他拿著短刃想給那隻鬼補刀時,一位戴著天狗麵具的老人出現在他的身後,製止了他。
“那種東西是給不了最後一擊的。”
老人提點了炭治郎了幾句後,靜靜地看著他拿著石頭站在那棵樹前猶豫不決。
如果用刀刺也不行的話,就隻能把腦袋毀掉。
想要把頭骨粉碎,完全毀掉的話,果然必須得用石頭砸好幾次才行……
可是那樣……一定很痛苦吧……
灶門炭治郎深紅色的眸子不停顫動著,表情糾結為難,內心不忍。
有沒有什麼能一擊斃命的東西……?
鱗瀧左近次聞到了灶門炭治郎身上散發的氣息,心中感歎。
啊啊……這孩子不行啊……
太過體貼他人,無法做出決斷。
即使麵對著鬼,溫柔的味道還是沒有消散,甚至對鬼都有著同情心。
義勇,小螢……這孩子不行……
直到天光乍泄,黎明破曉之時,灶門炭治郎依舊沒能狠下心來去動手。
鱗瀧左近次歎息一聲,轉過身去埋葬了死去的人們。
祭拜完後,他聽見了灶門炭治郎的聲音。
“那個……”
老人慢慢站起了身,道出了自己的身份。“我是鱗瀧左近次。”
“富岡義勇和淺川螢介紹的人就是你吧?”
聽到這兩個名字,灶門炭治郎身體一緊。
“是、是的!我叫灶門炭治郎!我的妹妹叫禰豆子。”
那雙紅眸卻猛地閃爍了一下,語氣有著難掩的激動與開心。
“淺川小姐……也介紹我了嗎?”
鱗瀧左近次聽完,沒回這句話,隻是轉過了身,詢問了他一個問題,聲音深沉。
“炭治郎。”
“當你妹妹吃人的時候,你會怎麼做?”
聽到這個問題,灶門炭治郎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但是鱗瀧左近次毫不留情,走上前去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判斷做得太慢了!”
感受到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灶門炭治郎帶著震驚的眼睛看向麵前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