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它眨眨眼睛,努力轉動頭顱,看向了自己正在消失的身體,最後恍然大悟。
她們已經在他的肚子裡了。
——
居住在山裡並不富裕,甚至可以說貧苦。
但是這個樵夫一直認為和自己的妻子女兒好好生活,就已經足夠了。
但是天公不作美,今年的氣候格外的惡劣,特彆是冬天,下了超大的雪。
他能砍的柴越來越少,上山下山花的時間也越來越多,柴的質量也不好,甚至還要分出心思注意不要滑倒,讓家裡平白多了一份藥錢支出。
樵夫眼睜睜地看著家中的餘糧逐漸見了底,吃的粥也是越來越稀,最後就像是摻了幾粒米的水一樣。
妻女的麵龐消瘦了許多,每天的晚上幾人都是在肚子咕嚕聲中度過的。
一天夜裡,樵夫終於忍不住了,摸黑爬了起來,帶著斧頭上山去了。
快要過新年了,他決對不能讓家裡人餓著了,他要砍好多好多的柴,然後他們幾個人好好地吃一頓。
他砍了許多的柴,然後費力地捆好背在背上,吃力地朝山下的鎮子上走。
“哈……呼……”
樵夫不斷喘著氣,忍受著風跟刀子一樣刮在臉上的疼痛,哪怕已經精疲力儘,四肢打抖且被凍得毫無知覺了,他也不想停下來。
快了……就快到了。
突然,樵夫驚叫一聲,腳下一滑,失去了平衡,摔到了旁邊的山溝裡去。
但是他的運氣顯然不好,山溝裡鋪滿了亂石,凸起的石頭上隻有一層淺淺的雪。
樵夫感覺腦袋上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後,便失去了知覺。
“救……”
救救我……我還要……給我的家人帶吃的呢……
她們已經餓了許久了……
……
似乎有人聽到了他的呼喚,一道修長的人影站到了半身都要埋在風雪中的樵夫旁邊。
猩紅的眸子淺淺打量了他幾眼,然後輕笑一聲,“算你運氣好,我心生憐憫,拿去吧。”
那人的指尖上還殘留著一些乾涸的血液,似乎剛剛經曆了一場屠殺。
一滴鮮血滴進來這個樵夫的嘴裡,然後這個男人轉身離去了,隻餘他身後的樵夫身體不斷抽搐著。
男人走後不久,一道身影顫顫巍巍地爬了起來。
餓……好餓……
它順著身體記憶,走回了自己的小木屋。
它打開門時,還聽見了幾聲開心的呼喚。
然後的事它什麼也不記得了,隻是感覺它吃了幾個月以來最飽的一餐。
哪怕那兩個女人的身體也是瘦骨嶙峋。
——
淺川螢斂斂眉,歎息一口氣,隻是抓起一把乾淨的雪靜靜地擦拭著沾血的日輪刀。
少女手腕一轉,日輪刀就被收入刀鞘內。
“嘎吱——”
是雪被踩成冰發出的聲音,非常細小,幾乎要掩蓋在風聲之中。
聲音傳入淺川螢的耳中,她猛地轉過頭看向草叢。
有人?
淺川螢發動呼吸法,一下閃現至草叢後方。
看清是什麼了後,她瞳孔驟縮,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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