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她就這樣離開了?但是你這樣的畜生卻依舊苟活至今!”
鋒利的日輪刀眨眼間就將佩狼抱著腦袋的雙臂給砍斷了。
“我累了……我所努力的這些事情,根本毫無意義。”
那個男人垂著頭,低聲喃喃著。
……
那個發型,那雙眼睛,的確是一名獵鬼人。
那個可恨的男人將他的身軀,他的心臟切成一塊一塊的,但是卻並沒有殺死他,讓他一直活在恐懼之中。
“不——!我無法忍受活在那個男人的恐懼裡!”
佩狼像是受不了了一般,又拿手槍對著自己口內開槍。
這時候,煉獄杏壽郎卻從火海之中衝了出來,朝他砍去,卻又被佩狼轟飛了出去。
“以牙還牙!我要複仇!煉獄杏壽郎!”
佩狼怒吼著,腹部處生出了一把加特林機槍,爾後握在手裡,瞄準了煉獄杏壽郎。
煉獄杏壽郎跪在地上,劇烈地喘息著,鮮紅的血液大顆大顆地滴落在地上,眼前的景物也開始模糊不清、重疊又撕裂著。
他突然回想起了千壽郎哭著向他問過的話。
‘哥哥,自打母親去世後,父親大人就一直臥床不起……’
‘父親也會像母親一樣,去天國嗎?’
不……不要說這種話,千壽郎。
總有一天,父親他會振作起來的。
而他是煉獄家的長子,他要變得更強才行!
沒時間休息,也沒時間哭泣。
沒有人的生命是永恒不逝的。
有朝一日,經曆的悲傷會成為激勵自己的力量。
而這是他和母親約定好的——要去幫助弱小的人!
煉獄杏壽郎緊緊地握住了刀柄,重新站了起來,喉嚨裡發出了憤怒的嘶吼,隨後朝佩狼猛衝了過去。
“我一定會成為炎柱!”
——
而決鬥之外,下弦之二的影狼正席卷了這座城市。
派遣到這的鬼殺隊隊員早已遍體鱗傷。
“可惡!為什麼這些狼的嘴裡還有槍啊!”
“啊!好痛——!”
“有人快不行了!!”
此時,兩道黑影極速飛過,洶湧的水流和飛旋的綠葉交織閃動著。
“三之型·流流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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