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發少年疑惑地微微歪頭,神色認真,“可是,我們跟他們不一樣。”
錆兔聽聞,有片刻愣神,隨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義勇你的思路還真是與眾不同!”
“不過說的也是,畢竟我們是小螢的師兄,一起長大的情誼自然與旁人不同。”
後方,煉獄杏壽郎正在與宇髄天元邊走邊聊著。
宇髄天元雙手枕在腦後,隨意地瞥了一眼旁邊的人,“煉獄,就這麼看著?話也不說上一句?”
而煉獄杏壽郎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半分偏移,一直注視著少女嬌小的背影。
“唔姆!上前冒然打擾的話似乎不太好呢!”
宇髄天元頭痛地扶了扶額,“真是個木頭!好吧好吧~隻好讓我這個華麗的祭典之神!來教教你好了!”
“聽好了,你下次就……”
兩個人低頭地小聲密謀著,時不時傳來煉獄杏壽郎帶著新奇的聲音,“唔姆!居然要這樣嗎!”
主打一個,一個敢教,一個敢學。
——
“要陪你們玩什麼呢?”
淺川螢坐在兩位霞柱大人的宅邸中,歪著腦袋,看著麵前兩個一模一樣的少年。
時透無一郎也苦惱地歪歪頭,跟淺川螢的動作保持一致,“嗯……紙飛機的話,我和哥哥已經玩膩了。”
時透有一郎也跟著歪頭,“井字棋也是。”
淺川螢低頭思索著,然後腦袋上冒出一個燈泡,“我想到了一個遊戲,玩法很簡單哦~”
兩小隻的心神瞬間被吸引了。
“這個遊戲叫金比羅船船。”
它是花街藝伎們的傳統遊戲,與客人們互動時候的行酒令。
遊戲規則很簡單,桌麵上的類似於篩盅的物件,當被對方拿走的時候,就放拳頭,如果篩盅在桌麵上,雙方都放布,雙方隨時都可以拿走篩盅,隻是不可以連續拿走超過三次。
“規則明白了嘛?”
有一郎的眸子轉了轉,“聽懂了。那有沒有懲罰呢?”
淺川螢一時語塞了,這個遊戲的懲罰一般都是喝酒,但是她不可能說給他們聽的。
但是無一郎卻突然舉起來爪子,語氣興奮,背後的小尾巴似乎又要起飛了,“姐姐我提議!輸了的人就被贏了的人畫記號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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