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墮姬猛地拍開淺川螢的手,麵容凶狠。
她張張嘴,可又說不出什麼其他的話,隻是不停抖動著眸子,胸膛也劇烈起伏著。
腰帶掙紮的力氣陡然增大,淺川螢壓製不住,便抽刀了,但是卻抵擋著腰帶速度逐漸變慢的攻擊。
墮姬看著輕鬆閃避並反擊的少女,有些不明白自己在乾什麼,腦袋空空的。
她咬緊了牙關,但卻一直控製不住地去想淺川螢所說的話,最後像是接受不了一樣,蹲下去捂著耳朵尖聲大叫了起來。
對啊……為什麼?
要是當時有人能幫幫他們的話……也許結果就不一樣了呢……?
墮姬低著頭,指尖顫抖,試圖抑製住內心的崩潰,但是卻無法掩蓋住她痛苦的痕跡。
但那個時候,沒有任何人幫他們。
淺川螢看著表情痛苦的墮姬,瞳孔微微一震,也沒有想到她會因為自己的幾句話突然崩潰。
她向前走了幾步,伸出了一隻手,想要去觸碰蹲著的墮姬,但是她卻感應到了什麼,驟然抬刀斬消了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的十字血刃。
“彆碰我妹妹!”
妓夫太郎出現在兩邊房子中間的過道上,並且還在和宇髄天元纏鬥著。
“喂!你的對手可是我!”
宇髄天元聲音凜冽,然後揮動著雙節刀,旋轉砍擊虎虎生風,周身的刀影與妓夫太郎的血刃極速交錯著,形成了一圈真空地帶。
“嗬,你以為你還能堅持多久?”
兩人的位置如同浮光掠影,眨眼間就換了一個個地方。
血鐮以一種詭異的刀法連連砍向宇髄天元,倏忽之間,他的臉頰,大腿,胳膊上都被劃開了猙獰的傷口,血液瞬間浸染了他的衣服。
見到這一幕,淺川螢皺了皺眉,剛想提刀跳下去幫忙,結果卻被墮姬的腰帶攔住了去路。
她轉頭看去,墮姬一隻手捂著半張臉,眼底帶著瘋狂,“哈哈……你彆想再動搖我!”
“根本就沒有人會幫我們,能依靠的永遠隻有我們兩個自己!”
鋪天蓋地的腰帶朝淺川螢襲卷去,還有幾道的血刃時不時地從其他方向攻過來。
“實力強大的人可以為所欲為!欺負我們的人全部都得死!!!”
這樣的話讓淺川螢垂下了眼簾,“是這樣嗎……”
一股悲涼的感覺在她心中蔓延開來——僅僅是遇見了不同的人,結局卻儘然相反。
況且……她也一樣。
轟然響起的爆炸聲猛地喚回了淺川螢的思緒,絢麗色彩的煙花在宇髄天元旋轉的雙刀旁綻放開來。
“音之呼吸·五之型·鳴弦疊奏!”
淺川螢愣愣地看著這個可以稱得上是華麗的攻擊,然後失笑了起來,先前悲傷的情緒也消散不少。
“怪不得宇髄先生稱自己是祭典之神,音之呼吸……很像祭典上歡慶的煙火呢。”
她重新握緊刀,與墮姬火拚了起來,時不時保護一下伊之助和善逸,將朝他們砍去的血刃斬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