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彌連忙點頭,甚至往後一退,行了一個土下座,“這是當然!我保證會完完全全地還回去的!”
淺川螢把他拉了起來,“不用這麼恭敬啦,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對吧?”
不死川玄彌被拉起來後,紅著臉輕輕點了頭,“嗯,是朋友……”
爾後他忽然想起了什麼,站起了身,“淺川姐姐,我的日輪刀因為有些許豁口被送去修繕好了,現在我差不多要去拿刀了。”
“你可以跟我一起嗎?……呃,我是說、剛好可以詢問一下刀匠大叔他們是否知道這把笛子刀的材質!”
淺川螢眼眸彎彎,看著他手足無措地解釋著,“可以呀,我們一起去吧~”
兩人一同出了宅邸。
可是在村子中,昏暗的環境下,砌得整整齊齊的石板路上憑空出現了一個玉壺,皎潔的月光映照在上麵,反射出淡淡白光。
一道漆黑佝僂的身影也爬上了屋頂。
……
屋內,時透有一郎和時透無一郎進到了灶門炭治郎的房間裡。
“啊,這家夥居然在睡覺。”
無一郎看看哥哥,又看看隔扇,“哥哥,我們不敲門進來真的好麼?”
有一郎不情不願地跪坐了下去,“如果不是你說他可能認識鐵穴森刀匠,我都不願意來。”
他看著睡得香甜的灶門炭治郎,不禁氣從中來,伸出手去捏住他的鼻子,堵住呼吸。
“……哇!”
炭治郎立馬從榻榻米上躥起來,驚慌失措地看著麵前的雙子,“時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對了,你們剛剛是不是有人捏了我的鼻子?”
見到這一幕,無一郎計從中來,他也板著臉學著哥哥的表情,甚至坐姿都一樣。
?
看著兩個幾乎複製粘貼的少年,灶門炭治郎懵圈了,表情也恍惚了起來。
最後他鼻尖動了動,聞出了二人之間的氣味差異,臉上也帶著好奇的表情看著時透有一郎,“時透君,是你捏的嗎?”
見他猜出來了,時透無一郎瞬間破功,臉上綻開笑容,“炭治郎,你認出來我們來了?平常我擺出這副樣子的話,旁人很難分清我和哥哥兩個人呢。”
時透有一郎也坦然承認了,“是捏了,我認為你的反應太遲鈍了。”
“不不不,如果有惡意的話我肯定會發覺的啦!”炭治郎晃著手解釋著,然後對著無一郎露出一個羞澀的笑來,“我是靠氣味分辨出來的,雖然你們兩個很像,但總歸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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