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印證了她的不安一樣。
翌日,鬼殺隊總部有三隻鎹鴉一同出發,朝不同的方向振翅飛去。
與此同時,岩柱的訓練場上。
我妻善逸盤腿坐在一顆巨大的岩石上,金色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冬風拂過,帶起他一陣雞皮疙瘩。
他正低頭苦惱著炭治郎太努力了的時候,忽然,天空中傳來一陣急促的拍翅聲。
他抬頭望去,隻見啾太郎正急速俯衝而下,翅膀扇動間也帶著一股不安的氣息。
啾太郎落在他的肩頭,急促地喘息著,喉嚨裡發出清脆的咕嚕聲。
“啾——啾啾!!!”
我妻善逸皺了皺眉,有些不解,“怎麼了啾太郎?我沒有偷懶,隻是在休息喔!”
他伸出手想摸摸它,結果卻被啾太郎狠狠地啄了一下。
“嗷!!!”
少年痛叫一聲,這才發現啾太郎聲音中蘊含的焦躁,眼神中透出一絲焦急。
隨後善逸也反應了過來,迅速打開信筒,抽出裡麵的信紙。信紙上的字跡潦草,顯然是匆忙寫就的。
“獪嶽……遭遇……上弦之一?”
他的目光在紙上掃過,一字一句地喃喃念著上麵的話語,瞳孔地震,手指微微顫抖起來,最後呆在那裡,目光空洞無神,臉色蒼白如紙,整個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靈魂。
……
另一邊,獪嶽的鎹鴉‘奮’振翅飛向桑島慈悟郎的住所,漆黑的羽毛在風中微微顫抖。它的眼中含著淚水,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嗚咽聲,仿佛在壓抑著巨大的悲痛。
當它落在桑島慈悟郎肩頭時,淚水終於從它的眼中滑落,滴在老人的衣襟上。
“慈悟郎大人……”鎹鴉的聲音沙啞而顫抖,“獪嶽他……”
聽完鎹鴉所說的話後,桑島慈悟郎的身體猛地一震,手中的茶杯瞬間跌落在地,碎裂成片。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與深深的痛楚,不禁浮起一絲水光,他緩緩抬起手,撿起地上的碎片,聲音低沉而沙啞,“你……你說什麼?”
等到他再次確認他所聽到的話後,桑島慈悟郎的眼中被深深的悲傷淹沒。
他閉上眼,長歎一聲,仿佛所有的力氣都在這一刻被抽離。他的手無力地垂下,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鎹鴉的淚水與慈悟郎的悲痛交織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沉重的哀傷。
……
“你說什麼?”
淺川螢扭頭看向繪梨紗,眼睛瞪得大大的,還不等她再說些什麼,淚珠就大顆大顆地溢出眼眶,一道兩道地在臉頰上滑出軌跡,最後滴落在地。
“獪嶽他……”
少女身體顫抖著,捂著嘴慢慢滑坐到了地上,她彎下腰,哽咽出聲。
獪嶽是大騙子。
明明不久前他們才約定好的……
她這副樣子讓旁邊的劍士們紛紛停下了手裡的動作,關心地看向她。
淺川螢注意到自己失態了,她忍著淚意起身,朝著眾人擺擺手道,“抱歉,我先失陪一下,你們繼續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