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麓戰的眾人沒能尋找多久時間,就紛紛昏迷失去了意識。
然而等他們陸續從昏迷中蘇醒時,已經是三日後了,隱部仍舊沒有搜尋到那個身影。
……
夜晚。
隱部隊長來到蝶屋,站在剛剛蘇醒的眾人麵前,臉色難看地搖了搖頭。
“我們搜尋了整片森林,但......沒有找到淺川大人的蹤跡。”
他的聲音在死寂中顯得格外刺耳。
“更奇怪的是……”隱部隊長猶豫了一下,“所有進入森林深處的鎹鴉都會莫名其妙地迷路,有幾隻甚至飛了整整一天,最後又回到了原點。”
不死川實彌猛地站起身,一把揪住隱部隊長的衣領,聲音嘶啞得可怕。
“你他媽在說什麼鬼話?!那麼大一個活人,怎麼可能——”
他的怒吼戛然而止,因為粂野匡近突然抬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富岡義勇沉默地站在一旁,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手中淺川螢的羽織碎片。
錆兔死死皺著眉,心中十分憂慮。
三天了……小螢在森林中應該都沒有進食吧……
蝴蝶忍的紫瞳暗沉如夜,她輕聲說道,“不會的.....她肯定還活著。”
香奈惠憂愁地撫著臉,“必須得快點找到她才行。”
隱部隊長咬著下唇,“以那種出血量......真的還能活下來嗎?況且晚上的森林……”
他沒有說完,但在場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甘露寺蜜璃的眼淚無聲滑落,伊黑小芭內握緊了她的手。
獪嶽站在最外圍,臉色蒼白如紙。他死死盯著森林的方向,仿佛要將那片黑暗看穿。
“阿螢肯定就在那裡。”
煉獄杏壽郎突然開口,聲音低沉而堅定,“她跑進森林,應該是出於本能。因為她靠近植物能恢複傷勢。”
此言一出,所有人皆是一驚,隨後臉色緩和了不少。
坐在病床上的炭治郎拳頭攥得發白,善逸和伊之助一左一右地挨著他,“讓我去吧!我可以聞到氣味!說不定就能找到淺川小姐了!”
不死川玄彌也站起身,“我的傷勢不重!我去吧!”
禰豆子也連忙點頭,“我也去幫忙!”
可話音未落,所有人同時動了起來。
“這種時候還管誰去?趕緊的!”
錆兔第一個衝進森林,斬開擋路的荊棘,聲音在樹影間回蕩,“小螢!你在嗎!”
富岡義勇瞬間地跟上,擴散著感知,探尋著每一寸土地的異樣。
“阿螢——!”
甘露寺蜜璃的呼喊驚起一片飛鳥,伊黑小芭內在枝椏間飛速遊走。
真菰嬌小的身影在樹枝間跳躍,借著月光掃視著周圍。
“大家分頭找!”宇髄天元掠過灌木,“保持聯絡!”
炭治郎的鼻子不斷抽動,在混雜的氣息中艱難分辨那一絲微弱的氣味。
善逸的耳朵微微動了動,聽取著微小聲音。
伊之助也坐下開始感知,“本大爺一定第一個找到你!”
蝴蝶姐妹的身影在林中時隱時現,香奈惠的日輪刀挑開層層藤蔓:“小螢?能聽見嗎?”
“淺川姐姐!”不死川玄彌的吼聲帶著顫音,實彌則粗暴地劈開擋路的樹乾,鮮血從崩裂的虎口滴落也渾然不覺。
煉獄杏壽郎的金紅羽織如火炬般在林間穿行,粂野匡近提著燈籠在後邊跟著。
……
樹影婆娑間,淺川螢靜靜地立在枝頭。
月光透過葉隙,在她染血的羽織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她垂眸望著下方奔走呼喊的人群,眼中浮現一絲困惑。
“最近森林裡......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