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往前奔。
他們的腳步飛快,就如同獵人在追趕獵物一般。
沒多久。
便看到前麵一些落單的士兵。
那些士兵一邊奔跑,同時回頭看向身後。
陳玉樓和鷓鴣哨兩人距離他們不過十幾米遠。
瞬間那名士兵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
“不對,他們手裡麵可沒有槍!”
士兵愣了愣以後鬆了口氣,心中懸著的石頭落下。
“我怕什麼?解決他們簡直就如同打死一隻小雞一樣簡單。”
一時間士兵便鼓足了勇氣,馬上從後背取下了長槍。
他拉了拉槍栓,正準備扣動扳機時剛好抬起了頭。
“人呢?去哪了!”
士兵又是疑後又是警惕,全著周圍掃了一眼。
“奇怪,這兩個大活人怎麼憑空消失了?”
士兵撓了撓頭,有些想不明白。
他心中不禁在想,難道是看錯了,出現了幻覺不成。
“不對,明明他們剛才就在那裡!”
一邊想著士兵,突然感覺後背一陣發涼。
他下意識的轉頭向著身後看去,隱約之間靠著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一道白色的人影。
“糟糕,他們在我身後!”
士兵忍不住驚呼出聲,表情在此刻變得無比凝重。
突然間他隻覺得肩膀猛然一痛,整個人便向著前麵撲了出去。
與此同時,他的手下意識的就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子彈飛出。
隨後士兵慘叫一聲,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
漸漸的他的臉色越發的白了起來就如同紙一樣。
原來剛才那顆子彈則是落在了他的手心裡。
士兵痛苦的哀嚎起來,就如同殺豬一般。
他怎麼都沒想到厄運居然會突然降臨。
士兵疼得滿地打滾,一隻手則是死死的勒住了手腕。
即便如此,他身上的痛苦依然沒有減少半分反而越發的劇烈。
鷓鴣哨以及陳玉樓,並不著急解決這個士兵。
“其他人去哪了?”
陳玉樓淡淡的問了一聲。
那士兵卻冷哼了一聲,表情看似比較倔強。
“看來你挺不老實的,既如此,那我就讓你嘗點苦頭吧!”
陳玉樓也沒想到對方居然是塊硬骨頭。
他們追查到此已經無法確定營長帶領著其他人究竟走向了何處。
若是吳寒追蹤上來,這些敵人根本就是無所遁形。
不過吳寒卻留下來解決帳篷周圍那七八十個士兵。
雖然他們隻是普通的士兵,可若是陳玉樓和鷓鴣哨應對起來,極有可能會因此喪命。
吳寒這才命令二人前去追蹤營長等人。
他留下來解決這些士兵再合適不過。
士兵的數量雖然很多,手裡麵的武器也不錯,也奈何不了吳寒。
麵對著銅皮鐵骨的吳寒,他們所有的手段一無所用。
隨著時間的流逝。
另外一頭陳玉樓已經開始審問士兵。
他的手裡麵晃動著小神鋒。
匕首本身散發出一股冰冷的寒光。
陳玉樓隨手從旁邊撿了一根木頭,隻是輕輕揮動小神鋒,一看那木頭便齊整的變成了兩半。
什麼?
士兵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小神鋒鋒利無比。隻需要輕輕一用力,手臂粗的木頭也能夠被瞬間斬斷。
重要的是切口處還如此的平滑,可見這把匕首是有多麼的鋒利。說是削鐵如泥也不為過。
“我這把匕首要是不小心落在你的脖子上,不知道會不會讓你腦袋搬家!”
陳玉樓一臉玩味地看著士兵。
這樣的笑容讓士兵的內心之中一陣發顫,就連身體也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士兵害怕極了,除了妥協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畢竟人都是怕死的,這名士兵也不是例外。
先前他的倔強的那股勁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如同突然出現在空氣中的煙霧隨風,馬上消散。
接著士兵緩緩抬起了手,微微想了想,便朝著左前方指了指。
“你說的可是真的,若是有假,我現在馬上讓你腦袋落地。”
陳玉樓冷冷的說了一聲,突然就他把手裡麵的小神鋒紮了出去,剛好就落在對方的眼前,距離不過兩個手指而已。
士兵的瞳孔一陣收縮眼珠子都快鼓出來了,突然間他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真是膽小如鼠,就這點能耐也來當兵,真是丟人至極!”
陳玉樓說著便收起了小神鋒隨著鷓鴣哨一起向著左前方快速行進。
“族長帶的人雖多,但遇上這些野戰軍,恐怕凶多吉少。”
哪怕這些士兵不是訓練有素的人,但他們人數不少,況且手裡麵還有熱武器。
族長等人,他們連一杆槍也沒有,若真和銀斬等人對抗起來隻有吃虧的份。
鷓鴣哨擔心花靈和老洋人的安危腳步不僅加快了一些。
陳玉樓微微露出了詫異之色,發現鷓鴣哨的速度突然快了,和他漸漸的拉開距離。
陳玉樓愣了愣,隨後露出恍然之色。
不過他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紅,是因為想要跟上鷓鴣哨的速度還是有些吃力。
但他仍覺得耳旁的風呼呼作響。
若是放在以前,陳玉樓還從未有過這般感受。
自從服用了內丹以後,他的身體各方麵有了明顯的變化,慢慢的體現了出來。
“這些內丹真是珍貴無比,老道給了三顆而已,就能夠帶來這麼多的好處。”
“而他的手裡麵還有兩百多顆人魚的那一單,品級大多數都很高!”
在此之前我還給他們的那一單,不過是最普通不過的。
哪怕是這樣,也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的變化,這是兩人始料未及的。
尤其是鷓鴣哨,他的力量和速度比起陳玉樓提升了,少說也有兩三分。
這不禁讓陳玉樓心中有些羨慕,說到底還是他的潛力有些弱了。
鷓鴣哨昔年間跟隨著道士一直修道。
他在道觀中也生存了五六年,讀的四書五經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