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吳家的那都已經持續了十幾年的時間。
此事所牽扯的實在太多,一時間也無法說清楚此事。
況且現在首要的任務便是破解地圖之後,尋找到下一個線索便是張家古堡。
鷓鴣哨和陳玉樓搖了搖頭,他們還以為錢老板能夠帶來有什麼價值的線索,看來他僅僅隻能識彆這個圖案而已。
之前他們也遇到過專家的人,不過那時候僅一個桌麵而已,便被吳寒輕鬆的解決。
一個張海客,便是在昆侖神宮遇到的。
“兩位千萬不要灰心,要說這線索咱們反而容易許多。”
錢老板一邊說著,目光落在了吳寒身上,眼神裡帶著一絲絲的期待。
鷓鴣哨下意識的看向吳寒,卻露出了疑惑之色。
“老大,難道你有線索嗎!”
鷓鴣哨有些激動的問道。
如今他們跟隨著吳寒已經找到了穆晨珠,並且破解了鬼眼詛咒。
原本他們畢生的心願早已達成在無所求。
可最近一年來,跟隨著吳寒走南闖北見識到了太多太多東西,同時實力也有不小的提升。
他對於接下來所遇到事或者是張家,尤其感興趣。
陳玉樓確認住了,他認真的看著吳寒,心中隱約有些駭人。
陳玉樓和吳寒相識的時間差不多也有兩年。
在此期間,吳寒每次展示出來的實力都令他瞠目結舌,甚至吳寒的身上還隱藏著很多的秘密有待挖掘。
“老大居然還和他家有著一定的聯係,看來他的背景是我所不能想象的,難道是在四大門派之上嗎?”
突如其來的念頭陳玉樓也被嚇了一跳,若真是如此,那麼吳寒的背景真是不簡單。
不過很快的,陳玉樓便收回了心思,目光再次落在吳寒身上。
“我小時候生活的地方便是張家!”
吳寒簡單的一句話,就好像平靜的湖麵一般。
可陳玉樓和鷓鴣哨,兩人便不淡定了,紛紛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張家一向行蹤詭秘,然而吳寒卻在此地生活過,這是他們所不能想象的。
對於吳寒在張家生活這件事情,錢老板可是很清楚的。
當年因為吳老把頭遇到極大的麻煩,這才不得已之下把吳寒送到了張家,托付給了代理族長。
“雖然我和張家的交情不淺,但也不太深。”
“如今想要找到他們,恐怕也沒那麼容易。”
“每一個張家人的麵孔我都記在腦海之中,若是在遇見的確能夠辨認出來。”
當年泗方城之事後,吳寒作為外姓人,並不能再回張家,隻能和小哥的人分道揚鑣。
沒過多久,張家便四分五裂不複存在。
吳寒一番回憶後,腦海之中漸漸出現了一些畫麵,其中就有小哥的麵孔。
那些記憶猶如潮水一般湧入到他的腦海之中,一時之間吳寒的雙眼有些出神了。
但很快的吳寒便收回了心神。
“不過我卻知道一個地方極有可能有張家人,而且還不少。”
吳寒陡然想起,在藏海花這條路線上麵便有個地方叫墨拖。
若真有機會來到此地,定然能夠找到一些張家人。
按照時間來推算,在這幾年以內,很多張家人在此地極其活躍。
尤其是一個姓董的人。
他也是一名土司。
他同樣是來自張家。
隻不過是在北方三省的範圍之內。
此人來自張家,能力不弱,也去過張家古堡幾次。
若是有幸在此地找到他的話,那麼問題反而容易許多。
如今的小哥極有可能還沉睡在某一處,或者在某一道青銅門之後。
可關於這條路線,吳寒便不清楚了,畢竟這一直都是張家的隱密。
他作為一個外姓人,無法得到有關的信息。
聽到這個地名之時,錢老板的眼神變得有些深邃,沒過多時他便取出了一卷眼皮開始查看。
隻是沒過一會,他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嚴肅。
“確實有這個地方,不過距離咱們挺遠的,簡直就是天南地北!”
一邊說著錢老板伸出手指了指地圖上的兩個點,其中一個便是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
“居然在雪山,昆侖山脈附近!”
鷓鴣哨愣了愣,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陳玉樓則是有些嘴角抽搐,從港口出發,再到雪山,相隔好幾千裡路。
“兜兜轉轉,咱們又得回去了!”
陳玉樓語氣卻很平淡,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化。
“既然有了方向,哪怕再遠咱們也得去試試。”
錢老板的眼神突然變得堅定無比,內心之中卻激動得如同波濤洶湧的大海一般。
隨後錢老板便衝了出去,接過了花瑪拐手裡麵的馬鞭揚長而去。
花瑪拐卻愣住了心頭滿滿的都是疑惑。
錢老板進入到馬車內還沒多久呢,這出來就像是換個人似的。
“奇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錢老板怎麼看起來奇奇怪怪的!”
此刻錢老板的臉上帶著笑容,眼神裡突出了一股濃濃的激動的味道。
至於後麵的那些馬車,突然就和頭車拉開了不小的距離。
不過他們雖然心中有些疑惑,卻也策馬揚鞭加快速度,儘量的追上頭車速度。
沒過多久。
他們已經遠離了小鎮,向著更遠之地而去。
“咱們還需要走五十裡地才能夠抵達火車站。”
花瑪拐看了看地圖,又看了看周圍的地形後向著吳寒等人彙報道。
“不過再往前走恐怕會遇到一些麻煩,大家都要小心行事,在前麵咱們休息會。”
他們人坐馬車上自然不知疲倦,可這匹馬張著嘴巴,呼著熱氣。
沒過多久,馬車便在路上的一家簡陋的小茶館停了下來。
茶館老板看到多輛馬車之時,眼神裡突出了期待之色。
漸漸的馬車上下來了二三十人均是向著小茶館虛步而來。
茶館老板便一臉欣喜的上前迎接,心中暗道有生意來了,而且還是大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