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表麵眾人已經掃了一圈。
上麵那些圖案還是文字,依然無法解答。
不過這個吳字卻讓錢老板和吳寒心中一震。
錢老板激動地伸著手撫摸著這個字,心中一陣五味雜陳。
那些卸嶺力士已經準備好了撬棍,隨時準備動手。
錢老板似有察覺,便後退了幾步。
不過他眼神裡麵所透露出來的東西,似乎很複雜。
所有人都在注意著眼前的這尊巨大的棺槨。
至於錢老板的反應,他們全然沒有注意到。
但眼前所有的一切均是逃不過吳寒的眼睛。
他雖然理解錢老板的心情,但依然保持著平淡。
錢老板跟隨著吳老把頭多年,經曆過無數的生死,兩人早已經超越了普通的主仆關係,甚至堪稱生死兄弟。
墓室的棺槨之上突然出現了熟悉的文字,而且是吳老把頭留下來的。
錢老板心中要說沒有一絲波瀾,顯然是不可能的。
他一直在影響著,儘量不讓這樣的情緒散發出來,以至於被周圍的人察覺。
“這一路上到處都是吳老把頭留下來的痕跡,就連土匪寨子找到的那份地圖也和吳老把頭有關……”
一時間錢老板的腦海之中猛地出現了一個念頭,他相信吳老把頭依然活著。
至少這樣的念頭比起之前要強烈了許多。
隻是現在他的表情還是保持的淡定,並沒有透露出太多的情緒來。
錢老板也不希望其他的人看到自己內心之中的一些想法。
那些卸嶺力士已經圍繞著棺槨隨時準備動手了。
至於陳玉樓已經仔細地觀察了一番,便挑選了幾個點讓他們準備動手。
“老大一切準備就緒,隻等你一聲令下!”
陳玉樓向著吳寒拱了拱手,一臉的認真之色。
同時他的眼神裡還透出了一絲激動和期待。
陳玉樓也好奇這棺槨之中究竟有何存在。
畢竟如此巨大的棺槨,他還是頭一次遇到,哪怕古籍上也是沒有相關的記載。
即便鷓鴣哨,心中也是有些激動了。
吳寒仔細的掃了一眼周圍的眾人後,突然打了個眼神。
突然間所有卸嶺力士齊齊出手。
這一刻每個人都用儘了全身的力氣轉瞬間,撬棍就鑽入到了蓋板和棺槨之間的縫隙內。
吳寒微微點了點頭,不過剛才他聽到了一些細微的聲音,似乎是金屬碰撞之聲。
“奇怪,難道還。是金屬製作的嗎……”
吳寒卻沒有想那麼多,那些卸嶺力士猛地吸了一口氣便猛的壓下撬棍。
瞬間一個個漲得臉色通紅,手臂上更是青筋暴起。
顯然他們已經用儘了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
可即便如此,蓋子依然一動不動。
什麼?!
瞬間陳玉樓直接愣在了原地,臉上露出了吃驚之色。
他和鷓鴣哨對視一眼,均是看出了對方心中所想。
一時間兩人心中有些不太是滋味了。
本以為五六名卸嶺力士一起動手便可以打開。
可現在他的心中反而不這麼認為,甚至有些擔憂。
“表麵上看起來不過是塊石頭而已,沒想到居然這麼重!”
一名卸嶺力士,無奈地感歎了一聲。
“我看了是你們幾個都沒用全力!”
陳玉樓的臉色多少有些難看,突然有些尷尬了。
畢竟他們這群人裡麵除了吳寒之外,就數這些卸嶺力士的力氣最大。
正常來說。
這群卸嶺力士打開棺材的蓋子,簡直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
可現在他的心中已不這麼認為,反而有些懷疑這些卸嶺力士了。
那些卸嶺力士的臉上紛紛露出了委屈之色。
“總把頭不是我們沒有用儘全力,而是因為這棺蓋真的太重了!”
一名卸嶺力士哭喪著臉,要有多無奈就多無奈的。
其餘卸嶺力士的反應幾乎也是一樣。
陳玉樓卻還是不行,隨後便推開了一名卸嶺力士,從他的手裡麵接過了撬棍。
同時他轉頭向著不遠處的鷓鴣哨打了個眼神。
鷓鴣哨馬上會議又接過了一根撬棍。
“你們好好看看我和鷓鴣哨是怎麼做的。”
一邊說著周圍的那些卸嶺力士紛紛後退了幾步。
“太好了,總把頭和鷓鴣哨一起出手,那麼此事可成!”
一名卸嶺力士激動地握緊了拳頭,眼神裡麵滿是期待之色,
“說的沒錯,兩大魁首之力可不容小看,比咱們幾十個人要厲害許多。”
一時之間警民卸嶺力士開始拍起了馬屁。
鷓鴣哨則是無奈的搖搖頭,並未多說什麼。
他心中卻暗道不好,有一股不安的情緒已經縈繞在內心之中,趙顧少隱約覺得想要打開棺蓋,似乎沒那麼容易。
此刻兩人相互對視語言便交換了相互心中的想法。
與此同時,兩人心中默念數數。
直到三個呼吸間之後,他們的雙臂猛的一用力。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那道縫隙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大。
“太好了,太好了!”
一名卸嶺力士激動的說道!
“卸嶺魁首和關山魁首果然名不虛傳,兩人真是力大無窮!”
族長則是忍不住一陣拍手叫好,他心想以兩人之力要不了多久的時間便可以打開棺蓋。
偏偏此時的陳玉樓,感覺到雙臂一陣發麻,甚至已經無法動用更多的力量了。
就連鷓鴣哨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反而一副倍感壓力的模樣。
隻是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集在了棺蓋上麵,而忽略了兩人的狀態和表情變化。
“我看未必他們已經開始發力了!”
阿水始終保持著一些質疑,即便鷓鴣哨和陳玉樓在江湖上也是響當當的人物。
因為一些事情並非是他惡人所能夠做到的,他們有過人之處,但也有比彆人差的地方。
而水突然的一番話讓不少人微微皺起了眉頭,多少有些不太高興。
可無論阿水怎麼說,那些卸嶺力士全部把他說的話當做一回事。
隨著時間的流逝。
棺蓋的縫隙和之前一模一樣,並沒有了明顯的變化,甚至變得越來越小。
“怎麼回事!”
族長似乎是第一個發現情況的人,突然見他臉上的笑容消失,反而多了幾分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