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的鷓鴣哨微微一笑,便快速飛身落地。
他站在陳玉樓的右邊,看向了不遠處的神秘女子。
此刻他們之間的距離不過兩三米而已,觀察的比之前要仔細了許多。
鷓鴣哨儘量的不放過任何細節,想要獲得一些線索。
從頭到尾看了一圈後,仍是沒有新的發現,這不禁讓鷓鴣哨心中生出失望來。
“我說這位大哥看了我那麼久,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神秘女子一邊說著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鷓鴣哨愣了愣,有些尷尬,便輕輕咳嗽幾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他麵對著那些粽子或者敵人之時,連眉頭也不會皺一下,可麵對著女子之時卻顯得有些生疏,沒有經驗。
“這位姑娘開玩笑的話咱們就彆說了,還是言歸正傳吧。”
一旁的陳玉樓與其之中則是有些不滿,向著神秘女子冷冷說道。
“什麼言歸正傳不言歸正傳的,開個玩笑怎麼了?難道和你們這群大男人一樣無趣嗎!”
神秘女子忍不住瞪了一眼不遠處的陳玉樓,言語之中多少有些生氣的味道。
不難看得出來,這女子並非真正的生氣。
此刻的鷓鴣哨始終盯著神秘女子,突然覺得這女子極其不簡單。
他也不知道女子接下來會怎麼做,但無論如何,現在他都必須要保持著足夠多的情緒。
否則一旦意外發生之時來不及反應,恐怕會帶來一些麻煩。
另外一頭吳寒則是站在高處注視著下麵的這一切。
他處於這個位置,霧氣極其濃鬱。
下麵的人即便擁有夜眼,也很難察覺到他的存在。
同時他還擁有龜息術。
此刻可以讓自己的呼吸暫停,更不可能露出任何的動靜來。
因此那神秘女子大概率是無法察覺到他的存在的。
這樣的可能性實在是太低,幾乎為零。
可對方是如何發現陳玉樓和鷓鴣哨的,這反而讓吳寒產生了一絲興趣。
“這麼不願意露出真麵目來恐怕你心裡有鬼吧。”
陳玉樓繼續說著,他打算使用激將法。
他對女子的麵容極其好奇,在他眼裡有很大的可能性,此人便是張海杏。
“你的激將法對我是沒有任何用處的,想看我的臉啊,我這張臉可漂亮的很……”
女子一邊說著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樣的笑聲反而顯得沒有違和感,反而十分協調。
神秘女子的控場能力還是很強的,一時間陳玉樓和鷓鴣哨隱約感受到了一股被壓製的感覺。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均是看出了對方眼神裡的那一絲凝重之意。
此刻兩人也是有些無計可施了,這神秘女子卻是冰雪聰明,很難從他的嘴裡獲得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先去試探一二。”
陳玉樓低聲說道,便向前快步衝刺出去。
他的手裡麵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便是小神鋒了。
小神鋒剛出現之時,那神秘女子眼神裡透出一絲詫異之色。
“果然是把好匕首。”
就連神秘女子也是忍不住驚歎道,眼神裡透出一抹震驚之色。
陳雨樓距離神秘女子差不多有七八米遠。
此時不過一個呼吸間,兩人之間便拉近了一大半距離。
可在這個過程中,神秘女子看起來依然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這反而讓陳玉樓心中生出一絲疑惑和好奇來。
“這女子如此淡定,這麼有恃無恐,看來實力恐怕不在我之下。”
陳玉樓眼神微微一凝,表情突然多了一絲嚴肅。
即即刻間,陳玉樓已經揮動起小神鋒,就要對神秘女子發起進攻。
說時遲那時快,神秘女子猛得伸出一指,手幾枚飛鏢瞬間射出。
短距離之下,這些飛鏢帶著破空之聲,分彆落在陳玉樓的腦門胸口以及腿上。
陳玉樓微微愣了愣,趕忙進行躲避。
距離如此之短,雖說陳玉樓可以格擋擊飛兩枚飛鏢,可另外一枚自然會落在身上。
陳玉樓心想目前還不知道神秘女子的真實實力如何?若真是選擇硬碰硬,恐怕自己會吃大虧。
幾個側身躲避開飛鏢以後,陳玉樓當下轉頭一看,發現那神秘女子卻後退了一段距離。
“奇怪,這麼好的機會,為何他沒有選擇直接進攻反而還後退了。”
原本陳玉樓想著,自己若是露個破綻,那麼神秘女子恐怕會抓住這個破綻來對自己發起猛烈的攻勢。
可事與願違,神秘女子的行為實在是有些反差,連他也沒有預料到。
否則剛才哪怕對神秘女子來說是絕佳的突襲機會,但旁邊的鷓鴣哨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她好像不太願意和我們正麵對抗,難道是想逃嗎?”
遠處的鷓鴣哨不禁露出了疑惑來,一時間他也沒轍了。
這女子說話巧妙的很,根本沒有辦法通過溝通來得到一些想要的信息。
而現在麵對著陳玉樓的攻勢,女子仍是選擇刻意的躲避,一時間兩人也無計可施。
“看來這女子並不打算和我們糾纏太久。”
“可先前他明明知道我們就在此地等待著她,為何她還要來?”
一時之間兩人的心中則是充滿了不少的好奇。
“你們兩個還不配跟我動手,還是讓你們的頭出來吧。”
突然之間神秘女子又說道。
原來他並不把鷓鴣哨和陳玉樓放在眼裡,她想見的人是吳寒。
陳玉樓微微皺起眉頭,心頭生出一股怒意來。
原來女子並非是打算就此離去,反而是因為覺得他們沒有資格。
這反而激起了陳玉樓心中的怒火,隨後陳玉樓便再度發起猛烈的攻勢。
然而己方下來後,神秘女子則是一直躲避,並沒有任何要反擊的意思。
“差不多得了,待會要是被我打趴下,你可是丟臉的很,卸嶺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