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四處安靜無比。
整個晚上陳玉樓偶爾起身,查看周圍情況。
屋內的燭光早已熄滅,隱約能夠聽到平穩的呼吸聲。
呼吸聲來自那神秘女子顯然已經睡得很熟了。
這不禁讓陳玉樓心中有些詫異,女子來到此地,毫無防備之心,還能夠睡得如此香甜,實在是匪夷所思。
雖說如此,但他的警惕從未降低過一分,同時還安排了兩名卸嶺力士輪流看守。
但凡女子一從房內出來,便及時通知周圍的眾人以做好務實之備。
一直來到了第二天早上之時,院子外則是傳來了一陣熙熙攘攘的聲音,還伴隨著很多急促的腳步聲。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不少人紛紛醒來,尤其是那些卸嶺力士,一個個困的不行,走路都是東倒西歪的。
他們這才睡了大半個時辰時間而已,可這些聲音吵鬨至極,讓他們無法繼續睡個安穩的覺。
不過很快的,眾人也清醒了過來。
“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老洋人率先衝到門口,朝著門縫外仔細打量的一眼。
隨後他便直接把門打開,外麵的一切便映入到了每一個人的眼簾之內。
外麵聚集了大量的村民,每個人手裡麵都提著不少的東西,有雞蛋,也有一些水果,還有一些餅。
當老洋人開門之時,每個村民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在陽光的照耀之下更是顯得親切十足。
“恩人啊,真是謝謝你們了!”
一名較為年邁的老者,一臉的激動之色,在一名年輕人的攙扶之下向著門口緩步走來。
老洋人愣了愣,趕緊讓開一條道來向著這些村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雖說這些村民是普通人,不過鷓鴣哨對老洋人可是教導有方,任何人那都是值得尊重的。
除非對方是那種十惡不赦之人,壞事做儘,那就沒必要對他們客氣。
“我是此地的老村長,這一次還多虧了各位,否則的話我們在這些鷹犬的魔爪之下,還不知道能夠活多久呢。”
老村長一邊說著便抬手抹了一把淚,激動的連身體也微微顫抖著。
這半個月以來他們的日子苦不堪言,幾乎都是一個完整的覺,吃的更是那種灌了多少水的粥。
即便如此,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隻能任這些土匪所控製,乾了不少的苦力。
先前那群土匪又以家人要挾他們來跟吳寒的人見麵,不過是為了蒙混過關,不引起外來人的注意。
一開始之時,眾人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情況。
直到後來因為有人跟蹤他們,所以吳寒這才一探究竟,才知道村子裡麵發生的這些事。
如今這件事情的脈絡差不多也是捋清楚了,這些村民也相安無事作訓,大家都活著,隻是部分人受的傷而已。
“老村長,快來裡麵坐。”
鷓鴣哨攻的攻手那些卸嶺力士便滿準備桌椅板凳恭候老村長等人。
由於部分村民也是激動地擠了進來,而餘下的人隻能在門外關外偶爾踮起腳尖瞧瞧裡麵的情況。
“這些天上的真是可惡至極,我們在此地較為偏僻,他們偏偏盯上了我們,還讓我們任勞任怨的為他們做事。”
老村長一邊說著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起來心裡麵壓抑了很多的委屈和無奈。
鷓鴣哨和陳玉樓則是在旁邊一陣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