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就送到張家去治療了……”
神秘女子隨口說了一句,語氣當中似乎還有一股自責的味道。
此刻吳寒聽到女子這番話,眼神裡透出了一絲吃驚。
他仔細想按照時間來算,差不多就是五歲多快六歲時才去到咱家的。
隻是關於六歲以前的記憶,十分模糊,幾乎沒有。
因此女子所說的這番話,也就沒有辦法去證實。
“六歲時,你還知道些什麼人,比如我身邊的那些?”
吳寒心想若是女子所說的這一切是真的,說不定他也是吳家人。
隻是錢老板並未在身邊,否則將會很容易的去證實這一切。
吳寒記得錢老板說過,他五歲以前一直都待在吳家。
而女子說他們小時候經常在一起玩耍,那麼他當然認識錢老板以及吳老把頭等人了。
“你說的是錢叔叔嗎?還有吳爺爺。”
女子隻是稍微想了一下便脫口而出,語氣之中卻帶著淡淡的疑惑。
吳寒一聽,女子所說的並不假。
那時候就在吳寒身邊,最近的人除了錢老板之外,便是吳老把頭。
那時吳老把頭雖然經常下墓,但每次回來時第一個見的人便是幼年時期的吳寒。
至於錢老板則是經常督促著吳寒的訓練。
“他該不會是汪家人培養出來的另外一顆棋子吧……”
吳寒的腦海中陡然生出了這般念頭。
以先前張海杏的聰明才智,自然早已知道吳寒識破了他的身份,因此沒多久便離開了。
畢竟他是汪家人培養出來的人,至於真正的張海杏是否還活著,真是未知數。
所以吳寒有理由相信,眼前的神秘女子也有可能是汪家人派來的。
汪家人底蘊極深,也在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了上千年之久。
如此之多的時間,他們平日招攬人才或者培養家族之人,已經成為了一大勢力。
雖然他們不怎麼露麵,在江湖上很少有他們的傳聞,但其實力遠在四大門派之上。
汪家人相當於隱藏在暗中的一隻猛虎,一旦出手之時,必然會在盜墓這個行業上掀起腥風血雨。
此刻雖然女子把這一切說的很是自然,但是吳寒仍未完全相信女子便是自己兒時的玩伴。
女子有汪家人的嫌疑,自然是沒有辦法完全排除。
周圍的鷓鴣哨和陳玉樓兩人自然極其聰明,隻稍微聽了幾句,便大概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隻是他們心中多少有些詫異,又看看吳寒。
“老大似乎也有點懵,看來關於這女子的記憶好像從未存在過,有可能是這女子故意編造出來的。”
陳玉樓的內心之中仍然帶著好幾分的質疑,關於女子所說的一切半個字也不相信。
畢竟他所有的行為舉止看起來十分的古怪,按照常人的想法根本無法理解。
鷓鴣哨卻以為女子雖然古怪,但也是性格使然。
雖說其行為舉止,很難讓人以常理度之,但若是古怪之人,那就和再合理不過了。
“好了,先就這樣吧。”
吳寒並沒有繼續追問,同時也沒有表達自己任何的想法。
一時間那女子則是有些生氣了,猛的一拍桌子。
“你不是想知道我名字嗎?怎麼問都不問就要走了!”
女子看到吳寒即將起身離開時,不免有些生氣。
“說說看。”
吳寒背對著女子淡淡的回應。
“我叫叮叮鐺,這名字還是吳爺爺給我起的。”
女子話語一落,眼神裡則是透出了一絲痛苦之意。
碰巧這時吳寒微微偏頭,靠著眼角的餘光察覺到了這一抹情緒。
女子的情緒一閃而逝,就連鷓鴣哨和陳玉樓也沒有捕捉到。
吳寒眼神一凝心頭,卻陡然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傷感。
但很快的,他就收回了目光,徑直向著院外走去。
“出發吧。”
吳寒說著,那些卸嶺力士把那些早已收拾好的鍋碗瓢盆背在身上,跟隨著出門了。
沒一會時間他們便來到了村口,馬車便停靠在此地。
“老大這些馬已經吃飽了,隨時可以上路。”
一名負責看守馬車的卸嶺力士衝到前來,向著吳寒拱了拱手彙報道……
沒多時,眾人已經把那些鍋碗瓢盆全部搬運到了馬車上。
當吳寒來到第一輛馬車剛拉開簾子時卻愣了一下。
馬車內擺滿了雞蛋,還有一些臘肉。
吳寒隨後念頭一動,馬車裡麵的這些物資迅速消失,等到出現時已在儲物空間內。
這一幕誰也沒有察覺到。
馬車即將駛離村子,浩浩蕩蕩而去。
這才沒一會時間,村口已經聚集了大量的村民。
老洋人同鷓鴣哨,陳玉樓三人帶著怒晴雞同坐一輛馬車。
至於阿水和族長,以及幾個卸嶺力士力跟隨在後。
隻不過吳寒剛上馬車之時,神秘女子便跟了進去。
她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的,連著吳寒甩都甩不掉。
對此,吳寒也不介意,反而閉上了眼睛,好似老僧入定一般,對周圍的一切不管不顧。
“紅姑娘,這可怎麼辦!”
阿雪看著頭一輛馬車,心頭突然有些著急。
“這女子並非是什麼善類,咱們跟上去吧。”
一邊說著紅姑娘拉著阿雪,也登上了第一輛馬車,花靈自然也在其中。
一時間這輛馬車則是顯得有些擁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