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男人極力勸說道,他並不想一個陌生人為自己而付出生命。
鷓鴣哨聽聞此言,仍是背對著那受傷之人,不過臉上卻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對方如今已經命懸一線了,還在為他人著想,就憑這一點已經讓鷓鴣哨刮目相看。
此刻的鷓鴣哨,眼神突然變得有些犀利,與此同時,門口已然出現了兩道黑影。
大量人微微眯著眼睛,模糊間便看到裡麵出現了一道高大的人影,一時間他們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外麵那高大的黑衣人僅僅看到了同伴的舉動以後,便皺起了眉頭,應該覺察到了裡麵的情況,有些不太對勁。
等到他適應了光線之後這才看清楚,裡麵卻是站著一個人,而且身材魁梧無比,比他還要高一些,魁梧一些。
一時間高大男人便取出了一把鋼刀,直挺挺的抓在手裡麵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奇怪,那人的身形好像不是這般模樣,難道說這屋子裡除了那二人之外,還另有其人?”
原本他以為屋內不過隻有兩人而已,可現在他心頭卻為了這般念頭。
同時他也看到了牆壁前出現的另外兩人。
一時之間他愣在了原地,甚至感覺有些尷尬了。
“他們居然沒躲在地窖裡,一直都在屋內嗎?可為什麼那些煙霧沒給他們帶來半點影響?”
一時間領頭人的內心中出現了無數的念頭,可很快就被拋之腦外。
房間內,鷓鴣哨已經向著門外一步步走來。
雖說他的步伐緩慢,但每走一步沉穩有力,帶著一股莫名的氣勢,讓眼前的兩人不由得後退了一步又一步,直到領頭人的身旁。
領頭人不由得皺起眉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左邊那人便快速收回目光,再次看向了不遠處門口的那魁梧男人。
漸漸的此人的麵容已經映照在了月光之下,他們這才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的麵容棱角分明,剛毅十足,眼神犀利如鷹,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令人膽寒的壓迫感。
一時間就連領頭人也是有所動容,心裡生出了一股強烈的不安的情緒。
鷓鴣哨人就站在那裡,卻給他們帶來了小山一般的壓力。
“大哥,此人有些不太簡單,恐怕咱們要暫避鋒芒。”
左邊的那名黑衣人低聲說道,語氣已經有些示弱的味道了。
右邊那人的反應亦是如此,隻是他沉默不語,眼神卻有了一絲猶豫之色。
領頭人一時間腦袋一片空白,短暫的發愣以後便恢複了清醒。
“這位兄弟,你恐怕不是吳家人吧?”
領頭人問道他的語氣裡帶著不確定的味道,同時也不著急動手。
畢竟鷓鴣哨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有些久經沙場的味道,並非尋常之人能夠擁有的氣質。
他心想此人他們從未見過,好像突然出現的一般。
若不是吳家人,能夠勸退那便勸退。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鷓鴣哨的語氣十分平淡,這番話說出來時好似回答了,又好像沒有回答什麼。
一時間領頭男人的嘴角微微抽搐,心頭不由的生出一股怒意,但還是極力壓製住。
畢竟他並不想和鷓鴣哨進行正麵對抗。
“若是吳家人,那麼我們就此彆過,可要是不是吳家人,那你可要掂量一下,畢竟我們可是汪家人!”
領頭男人提起汪家人三個字時底氣明顯提升了不少看鷓鴣哨的眼神,也有了一絲輕蔑的味道。
這上千年以來,萬家人一直蟄伏在暗處,但是他們底蘊極深,發展了上千年之久也沒有沒落。
隻不過他們在江湖傳聞之中,很少有人提及過他們的存在,但是汪家人確實是淩駕於如今四大門派之上的存在。
鷓鴣哨微微一笑,這群人果然來自汪家。
領頭人不由得愣住了,心中卻想鷓鴣哨的笑容又是怎麼一回事,好像並不把他當回事一樣的。
“難道他沒有聽過我們汪家人的名頭嗎!”
“此人看起來並不簡單,在江湖上應該也不是泛泛之輩多少有些名頭的,按理來說他應該聽過才對。”
普通人自然不了解汪家,但若是一些大門派之人,自然是聽過一些傳聞的。
“既然是汪家人那就好辦了,都留在這裡吧。”
鷓鴣哨淡淡的說道,隻不過這番言語連空氣的溫度也降低了一分。
一邊說著鷓鴣哨便一步步向著三人走去,此刻他已準備隨時動手。
其中兩名黑衣人則是下意識躲在了領頭男人身後,不過他們手裡麵的木棍卻死死的抓著。
“這家夥一點也不尊重人,兄弟們咱們一起上拿下他!”
此刻的領頭人也忍不住了,心頭的那股怒火突然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