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背靠的家族確實很強,但不代表眼前的三人就很強。
三人在麵對著鷓鴣哨時,依然有些自慚形穢的感覺。
“既如此,那便是不打不相識了,得罪了!”
領頭人客氣的說道,心頭已經有了退縮之意。
他可沒有自信到可以一人之力擊敗這不少,況且這的人不是他所能夠對付的。
即便鷓鴣哨殺了他,領頭人也認為汪家人不一定會為了他而選擇報仇,甚至得罪鷓鴣哨。
搬山一脈,雖然人丁凋零,不過三人而已。
但是鷓鴣哨還背靠著紮格拉瑪族。
紮格拉瑪族裡的人個個彪悍無比,長期生活在雪山之中,實力也不容小覷,尤其是他們的箭術在很多門派之上。
最為重要的是,鷓鴣哨在江湖上也是一呼百應之人,若他願意可以在幾天時間裡麵集結幾百人,甚至上千人之力。
相比之下,眼前的領頭人就顯得寒酸了許多。
領頭人一邊說著,並未就此離開,畢竟他們此次的行動便是為了抓住吳家的這兩人。
若是無法帶著兩人回去複命,他也知道自己將會受到很嚴重的懲罰。
“那你們走吧!”
鷓鴣哨微微看了一眼,便知道了領頭人心中的想法,隨後淡淡的說道。
領頭人早已知道鷓鴣哨會怎麼說,因此他一點也不意外。
“裡麵的兩人是我們汪家的敵人,我必須把他們帶回去交差,還希望魁首你不要阻止我們。”
領頭人在說這一番話的時候,表現出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來,似乎他還是有些底氣的。
雖然他不太樂意得罪鷓鴣哨,但是更不想得罪無功而返。
“要是我說不呢!”
鷓鴣哨一邊說著語氣已經變得有些冰冷,言語之中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味道。
領頭男人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心中一陣不是滋味,他的嘴角微微抽搐,半晌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旁邊那兩人便看著鷓鴣哨如此決絕的樣子,心中一陣來氣。
“大哥,咱們若是輕易就此離去,可就折了咱們萬家人的臉麵了。”
“雖然這人在江湖上名頭很高,但也有一半的水分,或許咱們不必太過於在意。”
左邊那人想了想以後,便勸說道,顯然他已經打算對鷓鴣哨動手了。
領頭男人愣了愣,仔細一想,左邊這人說的話也不無道理,隻是他的心中多少還有一些猶豫。
領頭男人隨後轉頭看向了右邊之人,發現他的眼神裡帶著一絲猶豫。
“既如此,咱們三人一起上吧。”
領頭男人作出回應並沒有太多的猶豫,似乎比較堅定。
“此人的身手如何?咱們是否勝利還是失敗,這還兩說呢。”
兩人一個簡單的接觸,領頭男人也知曉鷓鴣哨的實力在自己之上,但他認為也不會相差太多。
他認為,三人聯手之下,就算沒有勝算,也不至於為此丟掉小命。
況且他們想要帶走的人就在屋內,領頭男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他可不想錯過這等機會,同時又覺得鷓鴣哨沒那麼容易擊敗他們。
一時間現場的氣氛突然變得嚴肅,三人緩緩選擇鷓鴣哨包圍上去。
在此之前,鷓鴣哨向他們走來,竟然心中還有些畏懼,甚至後退了幾步。
可現在領頭人選擇主動出擊,旁邊的兩人自然也不甘落後,反而大了膽子。
鷓鴣哨瞧見三人之時,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如今的情況正是他所想象的。
左右兩邊的黑人從兩側向著鷓鴣哨包抄上去,他們手裡麵的武器已經從木棍變成了一把鐵刀。
對此,鷓鴣哨隻是輕輕後退了一步,便躲開了兩人的攻擊。
與此同時,他一手抓住一人腦袋,直接用力一拍,這兩人的腦袋瞬間撞擊在一起,痛苦之聲隨之響起。
那倆人隻覺得腦袋鼻子眼睛一陣劇痛襲來,便有一股暈乎乎的感覺。
隨後兩人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身體隨之轟然倒地。
領頭男人仍然站在原地並沒有動手。
就在剛才,他想著兩名同伴進行突擊之時,便可以尋找空隙進行突襲。
可他發現鷓鴣哨出手極快,就算他發起衝刺也很難找到偷襲的機會。
一時間領頭男人的臉上露出了無奈之色,甚至又產生了一絲退縮之意。
此時此刻他的內心情緒十分複雜,就像是打翻的調味瓶,五味雜陳。
鷓鴣哨的眼神似有穿透的一般,直接洞穿了領頭男人的內心。
他當然知道領頭男人心裡打的主意是什麼,雖沒有說穿,可現在對方產生了濃厚的逃亡之心。
“你這點小伎倆還不夠,還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
鷓鴣哨並不著急動手,反而一副饒有趣味的模樣。
同時他還打算從這領頭男人的嘴巴裡獲取一些有價值的信息。
這也是鷓鴣哨第一次和汪家人正麵交鋒。
領頭男人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像是吃了死老鼠一樣的難看。
“我的看家本事還沒使出來,你就這麼得意嗎!”
領頭男人冷哼了一聲,隨後他空著的左手突然朝著地麵一抓,便拾起了一把鋼刀。
此刻他的左手一把刀,右手也有一把刀。
原來此人耍的是雙刀。
“還真是少見……”
鷓鴣哨心中暗道的同時反而產生了一些興趣。
會有雙刀的人,他從未遇到過,眼前之人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