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老洋人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知他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族長,族長依然和他有著同樣的反應。
“師兄,這是怎麼回事?”
老洋人在詢問之時語氣已經有些顫抖。
同時,眾人還看到陳玉樓的身上有了好幾處刀傷。
一時之間眾人的表情變得無比的凝重,心情就好像是有一塊大石頭壓住一般。
“他受傷了很嚴重,現在還處於昏迷之中。”
“雖然我們做了一些措施,它有所緩解,但最終能不能醒來還很難說。”
鷓鴣哨一邊說著無奈歎息了一聲,此刻他的情緒也是非常複雜的。
就在此刻,周圍則是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漸漸的便有另外一群人出現在了他們的身邊。
為首之人便是紅姑娘了。
紅姑娘的嘴唇輕輕抿了抿似是顫抖著。
隻是當他看清楚地麵之人麵容之時,他的臉色從紅潤直接轉白,好像隻是發生在一瞬間而已。
一時間紅姑娘揉了揉眼睛,似乎還不敢相信所見的這一切。
一時間紅姑娘沉默了,她的內心中則是百感交集。
至於那些卸嶺力士,一個個握緊了拳頭起的身體正發抖。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究竟發生了什麼?”
一時之間,旁邊的卸嶺力士語氣顫抖的說著。
一個個則是如遭雷擊一般腦海之中一片空白。
直到此刻他們也很難相信眼睛所見到的。
“我們來到這裡時,陳玉樓便被吊在了這棵大樹上。”
許久之後,鷓鴣哨這才開口,同時微微抬頭看了一眼頭頂上方,最終又落下了一道無奈的歎息。
“可惡,究竟是誰做的?我非要把他千刀萬剮!”
一名卸嶺力士氣憤的不行,眼眶也在此刻一陣發紅,好像有著無儘的怒火即將爆發出來一般。
“你們先彆廢話了,這不是你們埋怨和生氣的時候,咱們要想辦法救人。”
紅姑娘倒是冷靜了許多,雖說他內心之中一陣洶湧澎湃,可麵對著一些事情,依然可以保持著一顆冷靜的頭腦。
因為她知道情緒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我們已經給他服用了麒麟穴氣色明顯比之前好太多了,脈搏也增強了。”
看著紅姑娘如此沉著冷靜的模樣,鷓鴣哨馬上解釋道。
他也比較理解紅姑娘現在的心情,並非是因為紅姑娘不生氣也不難受,反而她把這些情緒深埋在心底。
“我們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其他人,但好在他還有一口氣,大家也不必太過於擔心我們會用儘一切辦法救治陳玉樓。”
鷓鴣哨的語氣十分的堅定,簡單的一句話,讓紅姑娘以及那群卸嶺力士的心中安定了不少。
鷓鴣哨又轉頭看了其他人一眼,發現他們的眼神裡滿是憂愁的味道。
但他隱約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怒意縈繞在了周圍。
“我看前麵有塊空地還不錯,咱們就此紮營。”
吳寒則是指了指前方的那塊空地。
眾人愣的愣,一時之間也沒有任何舉動。
“你們在此地好好守著陳玉樓,我和鷓鴣哨去調查看看能不能找到是誰做的……”
吳寒的話雖然十分的平淡,不過他的目的已經非常的明顯了。
此刻那群卸嶺力士依然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
他們握緊了拳頭,身體則是一陣劇烈的顫抖著,顯然是因為極度憤怒才會有這般反應。
紅姑娘沒好氣的,翻了個大白眼,掃了一圈那群卸嶺力士。
“你們幾個沒聽到老大說了什麼嗎?都當耳邊風了嗎!”
紅姑娘狠狠的教訓到那群卸嶺力士紛紛選擇照做,再也沒有半點的猶豫。
“老大他們也是關心則亂了,一時間沒聽明白您說的!”
紅姑娘向著吳寒拱的拱手表示歉意。
對此,吳寒並不在意,反而直接轉身消失在了原地。
此刻,吳寒覺得必須要在這片森林之中仔細搜索一番,說不定還能夠有些收獲。
但他也不抱太大的希望,敵人究竟是誰他也摸不清楚,連一丁點線索也沒有留下來。
“鷓鴣哨,你留下來吧……”
就當鷓鴣哨打算追上吳寒之時,遠處便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鷓鴣哨愣了愣,隨後點了點頭。
他心想能夠讓陳玉樓身受重傷之人極其不簡單,實力一定不在陳玉樓之下,甚至和他旗鼓相當。
因此鷓鴣哨覺得自己有必要留在此地,但凡那群敵人對他們發起偷襲,他也能夠拖延片刻,直到吳寒回來。
吳寒在森林之中快速的穿插著,有時朝左有時朝右,幾乎任何一個細節也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地麵上居然沒有留下任何腳印,他們離開時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一時間吳寒的心中則是生出了一絲納悶。
正常來說,這群人離開的時間並非太久,地麵上必然有他們的腳印。
可除了發現陳玉樓的位置出現了幾個人的雜亂的腳印之外,便再無其他的痕跡。
因此這群人做事不拖泥帶水,雷厲風行,也就是他們的風格了。
也就在此刻,吳寒突然落在了一棵樹上,接著它便緩緩轉過了頭,看向了一條樹乾。
“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們沒走地麵,而是走樹上了。”
吳寒露出了恍然之色。
“這群人輕功如此了得,恐怕連鷓鴣哨和陳玉樓也無法比擬。”
“甚至讓我有種錯覺,好像他們所擁有的輕功也是達到了金色詞條。”
漸漸的,吳寒的表情裡則是多了一絲嚴肅。
“看來這件事情變得越發的複雜了,這究竟是怎樣的一群人?恐怕必須要找到他們才能夠弄懂所有的一切。”
吳寒突然對這群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在他的認知裡,除了四大門派之外,就是汪家人的實力最為強橫。
雖然觀山太保曾經也是五大門派之一,隻可惜他們夭折的太早,幾乎沒有流傳下來什麼。
因此在曆史的長河之中早已經被剔除了五大門派最終隻留下了四大門派而已。
但是這幾大門派的實力,吳寒可是非常清楚的,對此一點都不陌生。
“汪家人似乎也沒有這樣的能耐,究竟是怎樣的一股勢力?”
吳寒短時間裡沒法想清楚這個問題,不過他卻查看周圍時發現不少樹乾上留下的腳踩過的痕跡。
“是要追蹤這些痕跡,應該要不了多久的時間便可以找到這些人了。”
吳寒打定了主意以後即刻就出發了,他的速度極快,同時他也在追蹤著這條離開的線路。
漸漸的他發現這些痕跡變得越來越明顯,他很清楚自己距離那群人應該不遠了,可能就兩三百米。
與此同時,吳寒則是聽到了前方傳來了一些輕微的聲音,這更加讓他確信無疑。
然而就在此刻,前方則是出現了七八名黑衣人,他們一身黑袍,不斷的從樹乾上往前跳躍。
突然之間猥瑣之人停住了腳步,同時轉過了頭,向著遙遠的身後望去。
那裡寂靜無比,除了偶有一些昆蟲或者鳥兒的聲音傳來便無其他聲音。
“怎麼了?”
此刻旁邊的一名黑袍人問道,他的聲音則是有些沙啞,完全無法判斷出真正的年紀。
“我總感覺我們有些麻煩了!”
領頭之人突然說道,同時他緩緩抬起了頭,看得更遠了。
他的那雙眼睛在昏暗之中卻沒有顯得那麼明顯,但卻帶著一絲淡淡的紅色。
“有什麼好擔心的,憑借咱們幾人的實力,天底下還有誰能夠奈何得了我們呢!”
右邊的那名黑袍人則是輕哼了一聲,言語之中帶著一股輕蔑的味道。
“萬事不可拖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咱們還是小心行事。”
也就在這時候領頭的黑袍人繼續說道,聽聲音似乎是二十來歲的年紀。
“不過當年的吳家人確實厲害的近,我們這群人都很難拿下那老家夥!”
突然間又有一個人補充了一句。
可就在下一秒,現場的氣氛突然變得無比詭異。
領頭人突然轉過了頭,看見了那說話之人,就連周圍空氣的溫度也在此刻降低了一度。
那說起吳家之人,身體則是猛地打了個激靈,他便下意識的低下了頭。
“那老家夥已經不知所蹤,他們吳家也沒落了,此事休要再提!”
領頭的黑袍人冷冷的說道,其餘人紛紛拱了拱手,便不再多說什麼。
“先前那白衣人還真的是挺有能耐的,居然跟了我們那麼久,真是不知死活,要是再有人敢跟蹤咱們必須要讓他立馬斃命。”
左邊的一個黑袍人說道。
“那人不足為慮,不過身手卻不錯,讓我猜不錯,他應該來自卸嶺一派。”
“隻可惜年紀大了些,若是在年輕個十幾歲便可以收入到我們這支隊伍,為我們效力。”
領頭黑袍人繼續說著言語之平淡,好像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
“就憑他也配嗎?剛才咱們就應該斬草除根的,若是他有機會活過來,恐怕折了咱們的名頭。”
又有一個較為年長的聲音出現了。
這些黑袍人均是蒙著嘴巴和臉,因此說話之時,陌生人在旁邊也很難判斷的出來出言之人是誰。
“好了,我有個計劃你們都給我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