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寒派遣幾名卸嶺力士,給這些喇嘛送了一些被子和簡單的生活用品。
某處偏房門口聚集著幾名喇嘛,還有一群卸嶺力士。
“我們主子說了,等到你們為他祈福以後,他再給你們弄兩輛馬車的物資過來。”
一名卸嶺力士剛說完,那群喇嘛的臉上紛紛露出了驚喜之色,笑逐顏開。
“那就多謝各位了,我們桑吉大喇嘛一定會儘快為你們祈禱。”
所謂的祈禱便是一種儀式,為來者或者捐獻者,或者朝聖者進行祝福。
那幾名喇嘛看見那些被褥和一些水果罐頭之後,眼裡滿是激動之色。
此刻他們一個個臉上堆滿了笑容,熱情無比。
“幾位舟車勞頓還是趕緊回廂房休息吧,等到晚上我為你們準備飯菜。”
一邊說著那領頭的喇嘛向著旁邊的一名小喇嘛打了個眼色,示意他去送茶水。
“這是我們西域特有的茶葉,也不知道你們主子喜歡不喜歡。”
小喇叭恭恭敬敬的雙手把一壺剛泡好的茶水遞到了卸嶺力士的麵前。
一時間一股清香味便飄散而出,顯卸嶺力士們猛地吸了一口,忍不住暗叫一聲好。
“這茶聞起來還行,那我就不客氣。”
一名卸嶺力士收起了茶壺,拱了拱手後便告彆了這群喇嘛。
而在他們沒走多遠時,那群喇嘛終於忍不住內心中的激動,紛紛湊到了這些物資麵前。
他們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想要分配這些物資。
他們長期生活在這高山之中,遠離城市有幾千裡之路,物資可以說是極其匱乏了。
因為環境的原因,他們平日裡吃的大多都是大餅。
如今看到這些花花綠綠的罐頭時,一個個激動無比。
“都給我放下。”
一名年長的喇嘛頓時嗬斥了一聲。
周圍的那些喇嘛聽後,則是有些不情願的把手裡的東西紛紛放了回去。
“這些東西統一放到儲藏室內,等到桑吉大喇嘛為你們分配。”
那邊說著他便讓人把這些東西放到了某個房間裡,直接上了一把鐵鎖。
周圍的喇嘛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則是悻悻離開。
等到他們離開以後,這叫做紮西的老媽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屋內。
接著紮西喇嘛抖了抖自己的手袖,便滾落了兩瓶罐頭落在了床上。
剛才他放東西時,便神不知鬼不覺的取了兩瓶罐頭藏在袖子裡。
他打開了一瓶罐頭,這是一瓶楊梅罐頭,一股熟悉的味道,頓時撲麵而來。
“這楊梅我曾經吃過,那也是好多年前了,如今卻忘了這番滋味如何。”
他取出一顆以後直接扔到了嘴巴裡,一股甜味頓時散發出來。
紮西喇嘛眼前一亮,努力的享受著這股滋味,就連手指頭上殘留的碳水也不放過。
他嗦了嗦手指以後閉上了眼睛,一臉的享受之色,如同沐浴春風一般。
“真好吃!”
隨後紮西喇嘛唯恐那股香味變淡,趕緊擰緊了蓋子,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先前他身邊那群喇嘛離開沒多遠,一個個的臉上露出了不滿之色。
“真是可惡,那家夥確定是想獨吞,根本就不想分給我們!”
一名喇嘛握緊了拳頭,一副氣呼呼的模樣。
“剛才我見他進倉庫時好像有些小動作,說不定自己偷拿了幾瓶。”
有一名眼尖的喇嘛馬上說了一聲,其餘人臉上的怒色又增添了幾分。
這群喇嘛背著紮西喇嘛,便冷言冷語的。
可麵對著朝夕時,卻敢怒不敢言,把一些不滿的情緒放在了心底,死死的壓住。
畢竟紮西是這裡的款式,什麼都得聽他的。
若是有人不從,那麼便會被紮西所針對,做最苦的活,吃最大的虧。
因此平日裡紮西一旦厲聲厲色說些什麼,大家沉默應對。
另外一頭這群卸嶺力士已經推開了石屋門。
在一張長桌子前則是坐著幾個人,為首之人便是吳寒,左右兩側則是陳玉樓和鷓鴣哨,再往下就是族長以及老洋人等人了。
而就在此刻,一個金發碧眼的女人卻出現在了吳寒的身後。
那群卸嶺力士隻是看了一眼而已,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反而變得有些嚴肅。
吳寒身後的女子一身紅色長裙,那雪白的皮膚就好像是將死之人一般。
沒錯,此人就是卡蜜拉了。
她時常神出鬼沒,一會在隊伍中,一會又消失幾天,神神秘秘的。
不過這群卸嶺力士倒倒希望看不到卡蜜拉,這反而安心許多。
卡蜜拉時不時的嚇唬他們一下,早讓他們有了不小的陰影,很多時候這群卸嶺力士真害怕卡米拉突然渴血,把他們的血給吸乾了。
之前便有一名卸嶺力士被卡蜜拉咬了一口,瞬間臉色發白直接昏迷。
若不是吳寒利用麒麟血為其解毒,此人早已變成了吸血鬼。
關於變成吸血鬼這件事,他們的心中還是帶著莫大的抗拒。
成為吸血鬼後,他們看到陽光時會產生不適感,感受到陽光時身體便會灼燒,甚至灰飛煙滅。
至於叮叮當,自從小鎮消失以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
不少卸嶺力士依然懷疑叮叮當的身份,覺得小鎮之中他們所遭遇的一切便是叮叮當所安排的。
隨後的時間裡。
眾人整日便在喇嘛廟附近的屋子裡住下來。
這期間桑吉大喇嘛則是忙於其他的事,暫時無法為眾人祈禱。
每日早中晚之時,便會有幾名喇嘛給眾人送了飯菜來。
說是飯菜,其實不過是一些烙的餅而已,很多卸嶺力士對此食之無味。
這一路上他們雖說風餐露宿,但每頓也有肉吃。
每逢吳寒出去時,便會給他們帶回不少的羊肉或者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