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寒微微一笑,又繼續說道。
了塵大師愣了一下,急忙拱了拱手,眼神裡滿是掩飾不住的激動之色。
“之前給我的已經很多了,這些內丹珍貴無比,小兄弟你還是留著吧。”
了塵大師一副謙虛的樣子,雖說內心之中也渴望再多服用幾顆內丹,但也知道內丹得來不易。
“無礙。”
吳寒又繼續說道:“但凡為我儘心辦事之人,這都是他應得的,其餘人也是一樣。”
一邊說著吳寒轉頭掃視了周圍的眾人一眼,他的意思已經很明了。
周圍人一聽,臉上紛紛露出驚喜之色,有那麼一瞬間,這群卸嶺力士又生出了一股為吳寒拚命的決心。
“好了,言歸正傳,說說這一路上你們遇到的麻煩吧。”
吳寒等人的經曆,之前阿水已經告知了錢老板等人。
至於錢老板等人這一路遇到的麻煩事,先前他們隻是簡略的說了一番而已,其中的細節還是有些不太明了。
“汪家人估計已經準備對咱們動手了,此事非同小可……”
錢老板開口之時向著吳寒打了個眼神,示意這件事情需要單獨聊一聊。
陳玉樓和鷓鴣哨自然也是聰明人,馬上就看出了錢老板的心思。
“你隨我來。”
吳寒早已知曉,便淡淡的說了一句,起身直接離開來到了後院,錢老板則是緊跟其後。
周圍人卻也沒有多說些什麼,反而覺得此舉十分正常。
陳玉樓和鷓鴣哨,心裡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畢竟有的是事情,關乎太多。
而且他們這群人當中,唯獨錢老板和吳寒走的最為親近。
其中的關係自然不言而喻了。
不過這時候大廳之中,眾人卻談論起了叮叮當。
“看來咱們真是誤會了叮叮當,沒想到他和老大以前是青梅竹馬。”
“叮叮當身手如此厲害,有他在身邊,咱們又多了一位高手。”
那群卸嶺力士心頭激動不已。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這一支隊伍在不斷的壯大著。
“此次不但有摸金校尉了塵大師,有如此高的風水造詣協助他們,以後咱們尋龍探穴又有了一層寶藏。”
此刻的族長也是一洗之前的嚴肅姿態,臉上飽含笑意的說道。
“說的沒錯,叮叮當這等高手雖然脾氣古怪了一些,到底也是自己人,咱們隻需要規規矩矩的,也不會有啥麻煩。”
一名卸嶺力士又補充了一句,叮叮當那冰冷又古怪的脾氣,他們自然有所了解過。
但直到此刻,因為錢老板的緣故,他們對叮叮當的身份已經不再產生一絲一毫的懷疑。
如今。
就連鷓鴣哨和陳玉樓二人心頭也是有了不少的感慨。
“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姑娘確實了得。”
陳玉樓忍不住感歎道,心頭不由地生出一絲羨慕來。
叮叮當年紀和吳寒相仿,大概也是十七八歲。
陳玉樓和鷓鴣哨年紀卻比兩人大了兩倍。
相比之下,兩人的心中多少有些自慚形穢了。
“陳兄不必自責,咱們若是儘心為吳小哥辦事以後的日子裡服用的內丹,再多一些實力自然也會不斷增強的。”
鷓鴣哨也看出了陳玉樓心中所想,便出言安慰道。
當著吳寒的麵,他們都尊稱吳寒為老大,可背地裡叫聲吳小哥卻顯得比較親近。
陳玉樓愣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
“鷓鴣兄說的有道理,我這是一葉障目了。”
一時間陳玉樓的內心中則是暢快無比,再也沒有那麼多的疑慮了。
了塵大師看著眾人有說有笑的樣子,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心想,此張桌子前已經圍坐了四大門派的卸嶺,以及搬山還有他摸金校尉。
這隻隊伍當中就有三大魁首。
“恐怕這幾千年以來,隻有這個時候才能夠集結三大門派了。”
摸金校尉了塵大師的心中一陣感慨良深,這一幕他還從未見到過。
在他看來,這對於盜墓這個行業來說,簡直是劃時代的奇跡。
“對了,吳小兄弟實力如此強悍,也不應該是無名之輩,應該是出自某個大門大派吧,不知各位是否有所了解。”
也就在此刻,阿水突然問道,他同樣和了塵大師有一樣的想法。
突如其來的提問,讓聊城大師愣了一下,他卻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畢竟吳寒關乎著吳家的一切秘密。
尤其吳老把頭,可是北方三省的總把頭,吳家卻十分低調,很有一些消息傳到江湖之中,更不為其他幾大門派所知。
這明顯是吳老把頭有意為之,所以關於吳寒的身份以及來曆,了塵大師自然不會多說半句。
除了已經失傳的觀山太保,留下來的幾大門派如今也是人丁凋零了,如今也隻有卸嶺一派還在不斷的壯大。
但是卸嶺一派的含金量並不是太高,不過是占著人多而已,他們卸下一座山,找到一座古墓,用的是笨辦法。
十幾年前。
了塵大師行走江湖,便遇到了吳老把頭,兩人一見如故,就如同老朋友一般。
因此他對吳家就有了一些了解。
阿水突如其來的提問,讓周圍的人直接愣在了原地。
從一開始遇到吳寒之時,他們也產生了同樣的疑問,但後來見識了吳寒的實力以及一些經曆,便不再多過問什麼。
“吳小哥雙指奇長,鐵定就是張家人了,隻不過他卻姓吳,這就有點說不過去。”
一時間陳玉樓心頭也是生出不少納悶來。
陳玉樓一直待在湘西,旁邊就是張家人,相互之間也會有些接觸,他對此有些了解也屬正常。
“恐怕這件事情咱們還是不要有任何過多的揣測。”
突然之間,鷓鴣哨表情正了正便站了起來,嚴肅的說道。
簡單的一句話,不遠處阿水愣了一下,隨後表情就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阿水啊的一聲,自覺失言,下意識的便抬起手捂住了嘴巴。
周圍人看到這一幕時便不再多言。
鷓鴣哨和陳玉樓便同了塵大師聊起了一些下墓的經驗。
周圍的人則是一臉很有興趣的,聽著保持著安靜。
另外一頭吳寒和錢老板已經來到了後院之中。
此刻的風呼呼作響,就好像要把山峰撕裂一般。
至於叮叮當,則是站在吳寒的對麵擰著馬尾玩,不時的看一下吳寒。
“吳小爺,這件事情恐怕是咱們吳家的叛徒和汪家人有關……”
錢老板提起這件事情時,表情多少有些凝重了。
他的語氣中卻透出了幾分怒意。
一直以來,汪家人和他們吳家人是死對頭。
“這些叛徒若是被我抓到,一定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叮叮當冷哼了一聲。
“這些叛徒似乎已知道少主你回來了,目前他們對你的實力幾何也不太了解,便和汪家人一起聯手對付咱們。”
“但我又覺得這件事情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錢老板在認真的思考著這件事,他說的這些話也基於一定的依據和自己的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