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月色,吳寒已經離開了喇嘛廟,打算回到石屋。
石屋,桌子前圍滿了人。
原來叮叮當小睡了一會,醒來後發現吳寒不見的蹤影,便開始大呼小叫起來。
一時間所有熟睡之中的作用人都被驚醒。
原本眾人還打算出門尋找吳寒之時鷓鴣哨和陳玉樓確認眾人待在大廳之中等候。
桌子旁族長和阿水兩個人微微皺著眉頭,似有不悅。
“吳寒的實力如此之強,天底下又有什麼人能夠難倒他。”
“真實的……”
阿水心頭一陣埋怨,可麵對著叮叮當也是不發一言。
叮叮當的脾氣古怪至極,若是誰招惹了他,恐怕一時半會要吃很大的苦頭。
至於那群卸嶺力士,更是敢怒不敢言,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
叮叮當的實力在鷓鴣哨和陳玉樓之上,若是吳寒不在此地,沒人能夠壓得住她。
如果叮叮當發起脾氣來大鬨一場,那麼誰也奈何不了她。
“我說叮叮當,這大晚上的你就不能讓我們好好睡一會。”
有一道聲音突然響起,言語之中充滿了無奈。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眾人心裡忍不住咯噔一下,一臉詫異的轉頭,紛紛尋著聲音看去。
待得看清楚說話之人時,眾人不免鬆了口氣,同時露出了恍然之色。
“錢叔,咱們一家人好不容易團聚,他突然就消失了,說不定是不要咱們的,有可能好久不會回來。”
麵對這錢老板的指責,叮叮當則是撒起了嬌。
一時間錢老板也是露出了無奈之色,但也在不斷的出言安慰著叮叮當那躁動的內心。
“你就放心吧,他都出去這十幾年的時間還不是好好的,這天底下我看啊沒人能奈何得了他,你就不用擔心什麼了……”
在兩人的交談的過程之中,周圍的人沉默不語。
阿水忍不住感歎道:“恐怕隻有錢老板能說出這番話來,若是換做你我,鐵定會被叮叮當扒層皮不可。”
旁邊的老洋人重重的點了點頭,對此絲毫沒有半點的懷疑。
其餘人則是沉默不語,同時又向著錢老板投去了羨慕的目光。
鷓鴣哨和陳玉樓兩人則是相視一笑。
事實上,兩人雖貴為搬山和卸嶺兩大魁首,卻也不會隨意招惹叮叮當。
雖說叮叮當的脾氣有些古怪,短時間裡眾人有些受不了。
可眾人也無法否定叮叮當的實力,即便鷓鴣哨和陳玉樓聯手,也很難接得住叮叮當的幾招幾式。
在眾人聽著叮叮當不斷的埋怨著錢老板沒有看好吳寒之時,突然間砰的一聲響起,一股冷風直接從門口衝了進來,桌子旁的眾人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眾人下意識地看向了門口,當他們看清楚來人之時,一個個的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
來人一身白色的衣服,上麵則是刻畫著火紅色的圖案,此刻他正轉身把門關了起來。
此人便是吳寒的他許步往前走,來到了桌子的另外一端,便停下腳步。
“怎麼回事?這麼晚你們還不睡嗎?”
吳寒有些納悶的問了一聲。
同時他的目光掃過周圍,看到眾人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似乎不太好解釋一般。
當吳還能目光落在錢老板身上時,錢老板便作出了回應。
錢老板努了努嘴,示意無還往左邊看。
吳寒微微看了一眼,發現叮叮當正盯著自己看,眼神裡帶著一股明亮的色彩。
吳寒愣了愣,大概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便不再多言。
吳寒則是讓那群卸嶺力士先回去休息,至於其他的人暫且留下來。
這些卸嶺力士也是十分識趣,馬上離開了。
同時他們早就希望回去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