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西喇嘛著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趕緊催促身邊的人。
那名十六七歲的小喇叭看著鷓鴣哨,一時之間眼神變得有些複雜起來。
小喇嘛心頭突然生出一些念頭來,覺得殺害老喇嘛的凶手並非是鷓鴣哨。
可他一想到周圍人都認定了鷓鴣哨就是凶手以後,眼神裡則是又多了一些猶豫和不確定。
鷓鴣哨收回了目光從房頂上開始快速奔跑,沒一會時間便消失不見而蹤影。
紮西喇嘛見此一幕,氣得一陣直跺腳,心裡麵的怒火比之前又多增添了不少。
無論他如何怎麼想,如今卻奈何不了鷓鴣哨。
鷓鴣哨則是向著眾人聚集之處,快速而去,沒多時便返回到了居所附近。
此刻已經來到了夜晚。
好在有月光的照耀,因此他能夠把周圍的大概情況看得比較清楚。
一股濃濃的肉香味,從遠處飄了過來,前院之中一眾卸嶺力士已經在燒火做飯了。
此刻的陳玉樓站在院子之中,眼神裡卻透出了一絲憂愁之色。
“老大離開也有好幾個時辰了,鷓鴣哨也不見了,蹤影究竟發生了什麼?”
陳玉樓的心頭出現了不少的想法。
旁邊的族長僅僅看了一眼,便大概猜得到他心中的想法。
“放心吧,他們一定會沒事的。”
族長出言安慰道,想要平緩一下陳玉樓心中躁動的情緒。
也就在此刻,陳玉樓似乎有所察覺,猛得轉過頭,向著遠處望去。
一道高大的黑影,在月色之中正向著門口大步流星走來。
沒多時,陳玉樓便看清楚了此人的麵目。
而旁邊的族長麵對著這道黑影依然有些警惕,畢竟他沒有夜眼,無法看清楚來人的真麵目。
“是這鷓鴣哨回來了。”
陳玉樓此畫已出土長的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心裡麵的擔憂突然煙消雲散了。
表麵上族長十分淡定,可心裡麵卻著急的不行,畢竟鷓鴣哨也是他們紮格拉瑪族的一員,相互之間也有了深厚的友誼之情。
鷓鴣哨來到眾人麵前時掃了周圍一眼,並沒有發現吳寒的身影。
“怎麼才回來?”陳玉樓有些好奇的問道。
“出了點事,恐怕咱沒有麻煩了。”
鷓鴣哨並不打算隱瞞這件事。
隨後鷓鴣哨兵把自己離開院子之後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族長和陳玉樓。
兩人一聽,紛紛露出了詫異之色。
“真是可惡,明顯就是紮西喇嘛的陰謀。”
族長握緊了拳頭,忍不住厲聲說道。
就連陳玉樓也為此有所動容,心裡麵油然而生出一股怒火來。
“如此看來要不了多久他們人就會過來了,那咱們怎麼辦?總不能跟他們直接打起來吧。”
族長的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他知道這是紮西喇嘛所造成的,其他的人則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