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奇怪的是,這群外國人向著他們一步步走來,沒有一丁點的警惕。
老洋人和花瑪拐,卸嶺力士們帶著警惕之色。
似乎對方隻要有一個舉動,可以被判定為危險,他們便會馬上進行反擊。
“你們好!”
一個戴著黑色筒帽的男人在距離眾人還有十幾米遠時,便抬起了右手,一臉微笑的打著招呼。
他身後的人則是板著一張臉,似乎有些不太高興。
此時。
陳玉樓上前一步向著對方拱的拱手,同時仔細的打量著這群人。
這群人身上穿著厚實的皮衣,後背上背著不熟的東西,其中還有一些金屬大疙瘩。
陳玉樓也不知道這金屬大疙瘩是什麼,但隱約覺得這群人好像和他們的目的有著一定的聯係。
吳寒微微看了一眼,便知道這群人應該就是科考隊伍了。
但也有可能他們為了不為人知的目的要對此地進行探索,畢竟他們的裝備太過於精良了。
要知道這可是百年前的科考隊伍。
若是放在這片土地上,擁有這樣的裝備還算很困難,可對於某些外國人來說,他們已經製造出了一些比較不錯的探索裝置。
吳寒微微眯起的眼睛看著那打招呼之人,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神裡漸漸透出了一絲肯定的味道。
“你們好,我叫求德考。”
男人再次開口了,他三十來歲年紀,眼神如鷹眼一般犀利,同時又充滿了一股智慧的味道。
他簡單的一番話讓吳寒微微愣了一下,隨後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此人果然是求德考。”
吳寒先前還覺得這人有些麵熟,這時候已經完全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之前他們乘坐火車前往薄海之時,曾遇到過一群外國人。
這群外國人並未對吳寒等人出手,因此吳寒也就沒有了結他們的生命,但離開時隱約聽見了一個中年男人對另外一個小孩子喊了一聲小求德考。
這些外國人的名字和這片土地上的名字有著不太一樣的格式。
因此此人也叫求德考,隻不過是大求德考。
接下來的時間裡。
求德考則是和陳玉樓簡單的交流了一下。
大概意思是他們是來這裡冒險的隊伍,對於這裡的雪山比較感興趣,可對於真實的目的卻絕口不提。
求德考簡單的交流了一下後發現那群卸嶺力士一副虎視眈眈的模樣,因此便和幾人打了個招呼,借了個火種,就在不遠處紮營了。
陳玉樓看到他們離開後不免皺起眉頭,心中一陣不是滋味的。
就連花瑪拐心頭,也是生出了一股無名的怒火來。
“這些外國人真實的一點也不講規矩,怎麼就在咱們旁邊紮營了?”
花瑪拐忍不住埋怨了一聲,言語之中帶著一股濃濃的憤怒的味道。
“小心點,這群人雖說看起來好像沒什麼威脅,但我總覺得他們好像隱瞞了什麼。”
陳玉樓提醒了一句,花瑪拐馬上就把這個意思傳達給了其他人。
隨後鷓鴣哨和陳玉樓便來到了吳寒的麵前,笑聲的交流著。
“老大這群人看起來有些不太尋常,要不把他們趕走吧。”
穿越樓的語氣滿是堅定的味道,原本他以為這群人和那黑衣人有一定的聯係。
可看對方的膚色,以及身上所攜帶的裝備,也許和那群黑衣人毫無關係。
但不管如何突然出現一群人,讓陳玉樓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
“他們的確是一支科考隊伍,目的也是那片花海。”
吳寒淡淡的說道,陳玉樓和鷓鴣哨聞言紛紛露出了詫異之色。
他們也沒想到吳寒的語氣如此肯定。
“那片花海很特彆,可以令人長壽好幾百年,這些人也不知道哪裡得到的消息,便來此地尋找此物。”
原來在大求德考之前已經來過一支探險隊伍,他們當時帶回了一顆金球,發現裡麵有長壽的物質。
因此大求德考又組織了一批人前往此地探索,非要找到長壽的秘密。
當然了,吳寒知道的信息很多,卻也沒有和陳玉樓的不少解釋太多。
至少現在,兩人對這件事情已經開始變得清晰起來。
“這些人不足為慮!”吳寒又繼續補充了一聲。
兩人一聽,心裡麵的警惕在此刻降低了好幾分。
不過他們心中又很好奇吳寒又是如何知道這一切的。
陳玉樓便向著吳寒頭去詢問的目光。
“以前我在張家待過一段時間,見過這些設備,也了解過一些往事。”
對此,吳寒則是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總不能告訴兩人自己是穿越者吧。
若真如此,以陳玉樓和鷓鴣哨兩人現在的認知是很難理解的。
對此兩人也沒有過多的詢問,反而覺得吳寒說的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