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煉製丹藥還需要很多珍貴的藥材。
眼下這些東西鷓鴣哨都沒有,更彆說煉製丹藥了,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不過鷓鴣哨也沒有馬上進行否定,反而饒有趣味的看向吳寒。
他形象既然吳寒都這麼說了,說不定他真有辦法呢,至少提供工具和藥材這件事情不是問題。
吳寒問道:“你還記得咱們之前去過一次獻王墓嗎?”
鷓鴣哨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關於這次旅途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畢竟在吳寒的帶領之下,可是在此地找到了他們苦苦尋求的雮塵珠。
這顆珠子對他們而言真是極其重要,他們耗費了上千年的時間,連一丁點的線索也沒有找到。
雖說關於這顆珠子的記載確實挺多的,但這些零零散散的信息卻沒有半點的價值。
那時候的鷓鴣哨甚至懷疑這些線索全都是假的,不過是蒙騙他們的。
每當想起這趟旅途的時候,鷓鴣哨的內心之中感慨不已。
很快的鷓鴣哨也就收回了心神,目光再次落在了吳寒的身上。
“那座古墓之中可是有著很多的煉丹爐的。”
“煉丹的這些工具還是藥材我都可以提供。”
在這之前,吳寒每經過一座小鎮都會采購一些比較珍貴的藥材。
畢竟這些藥材也是為怒晴雞所準備的。
怒晴雞如今就跟一頭豬一樣,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好巧不巧的是根據那份古籍所記載的這些藥材,吳寒也有。
至於煉丹爐,更彆提了。
本身他們去的西南古墓那裡的煉丹爐何其之多,畢竟那人可是為了追求長生,什麼辦法都在嘗試。
畢竟古代的這些帝王對於這個方向可是極為癡迷的。
幾千年的時間裡,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條路上付出了多少。
鷓鴣哨聞言,臉上不由得露出了驚喜之色。
“隻不過那些藥材也準備好了嗎?”
鷓鴣哨還是有些不太確定的,問了一聲。
畢竟光有煉丹爐,那肯定是不行的。
“放心吧,我給怒晴雞吃的那些藥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現在還有好幾噸呢。”
這年頭這些藥材雖然珍貴,但價格也高不到哪裡去。
同時吳寒在那土匪窩裡麵也繳獲了不少的珍貴藥材。
“如此甚好,隻是不知道需要煉製的丹藥是個什麼配方,又該如何煉製?”
鷓鴣哨雖然對煉製丹藥這件事還是有著一定的經驗,但是在這之前他必須把一切了解清楚,看看自己是否能夠真的勝任。
接著吳寒便取出一本古籍,直接遞到了鷓鴣哨的手裡。
鷓鴣哨接過來以後便仔細的查看起來。
“如果能夠滿足條件的話,煉製這種丹藥似乎隻要一個時辰的時間便可以。”
鷓鴣哨僅僅看了一眼以後,臉上不由的露出了吃驚之色。
他心想這本古籍看起來也有些年代了,所記載的這些配方,他從來都是聞所未聞的。
這是他心中更好奇吳寒是如何得到這本古籍。
這之前他們去瓶山之時吳寒發現了觀山太保,並且從中搜羅了一些東西。
那時候的我還也沒有仔細的清點過這些物品,直接一股腦的放到了儲物空間之內。
可最近進入雪山的這段時間裡,吳寒也無聊,這才仔細的檢查自己所有的收獲,從中便發現了這一本煉製丹藥的古籍。
有了這個發現以後吳寒隨手翻閱起來,則是被其中的一個配方所吸引,那便是關於麒麟穴如何煉製丹藥。
隨後吳寒則是收獲了許多,原本他並不在意這個配方的,不過現在情況較為危急,因此這個配方自然顯得十分重要了。
隻是吳寒現在也不太確定這個配方是否真的很有效果,如同上麵所解釋的那般可以讓麒麟血的解毒效果增加五倍。
但是現在迫於情況危急,他也隻能選擇去嘗試一番了。
畢竟吳寒他也是人身體裡麵可沒有那麼多的鮮血,可以提供給這麼多的人進行解毒。
如果把這些鮮血直接稀釋了,這也就意味著戒毒效果將會大打折扣,甚至達不到該有的效果。
如今吳寒這麼做,也算是死馬當做活馬醫了,除此以外他沒有更好的選擇。
接著他們幾人則是趁著月色朝著前麵的山東一步步走去。
此地的溫度太低,煉丹爐很難達到該有的溫度,煉製丹藥的失敗率則是會增加許多。
但是進入到山洞之中則是不一樣,丹爐的火候很好控製,能夠達到標準溫度。
幾人的離開,幾乎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這時候。
某個帳篷之中。
阿水和族長兩人已經把卸嶺力士直接叫醒了。
卸嶺力士剛睜開眼睛之時還一臉的驚恐之色,以為又有人來掐自己的脖子了。
當他看清楚眼前的人時,則是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阿水,族長,你們怎麼來了?外麵發生了什麼嗎?”
卸嶺力士臉上露出了一絲著急之色來,同時仔細聆聽周圍卻沒有任何明顯的動靜,反而十分的安靜。
“關於今天晚上的事情,我覺得你有必要跟我們說一下真實的情況。”
阿水則是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詢問。
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情十分重要,一旦得知了真相以後,他們才能夠有一個清晰的判斷,才知道接下來怎麼處理這個問題。
卸嶺力士微微皺起了眉頭來,並沒有著急回應,心中卻是在想阿水和族長兩人果然聰明,卻是察覺到了什麼。
不過卸嶺力士卻答應過吳寒關於整件事情的真相,一個字都不能告訴任何人。
他也知道大家若是知道自己體內有寄生蟲,隨時有可能因為中毒而失去控製,那麼一定會極其恐慌的。
“阿水,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這時候卸嶺力士再度開口了。
阿水愣了一下,和組長對誰約兩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倒是老實一點,要是真有個什麼隱情還是及時告訴我們,可不要一直把我們蒙在鼓裡。”
阿水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卸嶺力士所做出來的回答,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我說你們兩個大半夜的不睡覺,就為了這個嗎?”
“你們要是還這樣,我可要生氣了,畢竟今晚咱們得好好休息,明天估計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這卸嶺力士明顯已經有些生氣了,雖然他麵對的人是組長和阿水,不過這兩人放在以前可不屬於他們卸嶺一派的。
阿水本打算繼續說些什麼,旁邊的族長卻搖了搖頭。
最後兩人什麼也沒有說,直接離開了帳篷。
“看來這家夥什麼都不想透露,可為什麼你剛才非要阻止我,要是咱們用點手段或者套路,說不定他就會把真相告訴我們了。”
阿水則是有些埋怨起來了,覺得族長太過於優柔寡斷。
明明剛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卻錯過了。
“如果咱們從這卸嶺力士身上下手的話,我估計咱們再多花點時間或者是耍點手段也是沒用的。”
族長也是一個見識比較多的人,而且很有計謀。
阿水一聽也覺得有些道理,可他心中依然一陣不是滋味。
“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對這件事情就不管不顧了吧?”
阿水的心中充滿了深深的無奈,突然覺得族長所做的決定不太好。
“既然從他的身上問不出來什麼,咱們不如換個人或許就有用了。”
麵對著阿水如此埋怨的時候,族長依然保持著淡定的表情,甚至現在眼神裡還有了一絲得意。
“你倒是說說看,就彆賣關子了。”
阿水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族長,似乎覺得對方在故弄玄虛。
“其實很簡單,咱們過去那邊探探路,說不定會有所收獲,我看他們也沒睡,一群人聚集在一起,估計在討論剛才的事。”
族長一邊說著,目光則是看向了遠處的篝火。
這邊的篝火則是聚集了二三十名黑衣女子,此刻他們任何一個人都沒有半點的睡意。
“剛才真是危險啊,我都以為咱們的姐妹要有大麻煩了。”
一名黑衣女子忍不住感歎道,當時吳寒帶領著兩人離開這讓她手心捏了把汗。
“不過說了也奇怪,難道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嗎?雖說他是整支隊伍裡麵的頭,可下麵的那些人恐怕不服咱們。”
這些女子自然也不是傻子,他們也在努力的分析著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同時也察覺著一些新的變化。
至於慕容雪則是盯著篝火一陣發呆半晌,沒有說話,好像周圍所有的談論聲都沒有辦法進入到她的耳朵之中一般。
誰也不知道慕容雪心中的想法是什麼,可他們一直討論總是討論不出一個結果來。
“其實咱們的姐妹沒什麼事情就好了,本身她就是被冤枉的。”
直到現在還有人相信那名被懷疑的黑衣女子,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反而是被陷害了,或者是產生了一個很大的誤會。
當然了,這不過是她們心中個人的想法而已。
漸漸的討論之聲則是越來越少,最終他們的目光落在了慕容雪的身上。
與此同時,族長和阿水兩個人繞了一圈後,終於來到了一塊冰塊後麵。
兩人站在遠處,剛好可以聽到前麵那群人傳來的談論之聲。
“可惡,他們居然相信那黑衣女子沒做什麼。”
阿水心想,明明已經證據確鑿了,就憑借了指甲裡麵的鮮血以及皮膚碎屑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到了現在這群黑衣女子依然不承認做錯了什麼。
此刻的阿水不由得握緊了拳頭,眼神裡麵那股憤怒的味道則是增添了幾分。
至於族長還保持著冷靜,仔細地聆聽著他們每個人說的話。
沒過多久,她們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慕容雪的身上。
“這件事情說起來確實有不少疑點,不過大家都彆猜了,好好回去休息吧,車到山前必有路……”
慕容雪留下這句話以後直接轉身離開回到了自己的帳篷之中留下了一臉發懵的眾黑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