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頓酒店的人並不知道工業區發生的事,坐在酒桌上的富二代們慢慢形成了兩個圈子。
一個是以王浩為主的外來者,這裡麵還包括從港島過來的郭汾陽和李凱,隻是打了個招呼,王浩就明白是大哥的朋友。
另一位則是宋新語弟弟,宋老爺子的唯一嫡孫宋浩然,現任凱華老總,做的都是一些壟斷性的收成生意。
整日遊手好閒宋浩然,這次參加婚禮也是聽說老爺子來了,正好尋思能不能在場上打打秋風,看著跟自己不對付的王浩,一時間場上火藥味十足。
“浩哥,那小子說你…”
“不用跟他一般見識,咱們來喝酒的,他愛說就說,就那些阿貓阿狗真是跟大哥提鞋都不配。”
“這個倒是不假,哈哈哈!”
王浩一圈的笑聲,加上剛剛時不時地掃像自己,讓宋浩然認定了對方在說自己壞話,臉色鐵青的同時,正好碰上過來敬酒的李大誌。
對於這些官二代,講究的是身份,隻要老子高一級,那就是大哥,像結婚的這個新郎,宋浩然是打心眼沒瞧得上。
“感謝各位來參加婚禮,一杯薄酒不成敬意…”
“兄弟,你這酒可不咋地,能不能上點我們宋少愛喝的?”
濃濃的火藥味,讓李大誌端起的酒杯抬也不是放也不是,停在半空好不尷尬。
“招待不周,請問宋少想喝什麼?”
“怎麼不得是羅曼尼,拉菲什麼的,這個真拿不出手啊!”
茅台拿不出手
見宋浩然得人找事,王浩站起身走了過去。
“什麼情況?茅台都滿足不了幾位了,我們宋大公子這嘴可叼得很啊,想喝什麼?我給你單點。”
“管你屁事,你算老幾啊?”
王浩除了肖飛,哪怕是宋昊然都沒放在眼裡,突然冒出來跟自己說話這位如此囂張,一時氣得笑出了聲,不過轉瞬就起了表情。
“小兔崽子,你是不是想死啊?”
“你…宋少他找事。”
王浩擺擺手示意李大誌離開,強壓著火氣坐了下來,看著對麵的宋浩然。
“這裡是你坐的位置麼?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上桌?”
突然的挑釁,王浩可不是善茬,拿起酒瓶就砸了過去,其準地將說話這位開了瓢,血順著額頭淌下,讓旁邊的宋昊然有了變化。
“見血了啊,這可就不好了,法治社會動手就是你不對了?”
“少在那逼叨叨,你就說怎麼辦?一天陰陽個沒完,剛才不見你說話,現在自己人被打放屁了,真不知道你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
挑釁地看了一眼開瓢的男子,一臉地嘲諷。
“我叫王浩,你們誰不服可以來杭州找我,一群垃圾真不知道誰給你們慣的,愛吃吃不吃滾,沒人招待你們。”
“你敢這麼跟我說話,真當你老子一個市委書記就上天了,告訴你這裡是上海,我們宋家的地方,還輪不到你在這…啊!”
話還沒說完,宋浩然就被一瓶子砸坐在凳子上,隻是並沒有出血,但是腦門肉眼可見升起一個大包,像個犄角一樣好不滑稽。
“飛哥,你回來了!”
“嗯,這酒喝不慣那就請你們喝點好的,讓你曼姐把羅曼蒂、拉菲都給我抬過來,不是愛喝麼?今天讓你們喝個夠。”
看著鎮店之寶像白菜一樣被抬上來,足足100瓶,一桌人知道這是踢了鐵板了。
價值一個億的酒水擺在麵前,讓一圈看熱鬨的不明所以的對肖飛有了新的認知,人家哪裡是宋家的附庸,明明就是隱藏的豪門。
“怎麼了,喝不慣?”
“彆太過分了,我叫宋昊然,兄弟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