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是可以早些結識,合作一下也是好。
“父親。”蘇以沫提高了一些聲音,不忘再次提點,“父親可還記得妹妹哄我去買胭脂的事?今日會府父親可有半點關心我這幾日過得如何,可有想過,為何妹妹一個人回家,而我去的宮中。而其中會不會有其他事?妹妹如此,蘇文睿身為兄長,又夜闖我的閨房,是何人指使?父親若還是說不止,可是想等到我同母親一樣被逼死才好?”
“放肆!”蘇黔之實在受不了這個女兒的質問了,“我是你爹!你是我的女兒!我讓你做什麼,你都得聽我的!”
她挑眉:“看來父親已經說出答案了。”
蘇黔之覺得這個女兒變了,不再像之前那邊任他擺布,同時,他覺得自己竟有些怕這個女兒。明明小時候還是那般乖巧,為何如今卻?
他始終不願意從自己身上找原因,隻覺得是他人的錯。
“這件事,為父一定會給你一個說法,反倒是你,同自己的父親這般說話,態度是不是也應該注意?”蘇黔之努力放下姿態,聲音也不想方才那般暴躁。
蘇以沫苦笑:“態度?我倒是應該謝謝有人幫自己看透了這些,要不然,恐怕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被人害了。到時,我死路一條,背後的人卻能踏著我,坐在那個位置呢。”
聽到她最後的那句話,蘇黔之眼中詫異,轉而變成不像是父親對女兒的警惕。
蘇老夫人依舊心疼自己的寶貝孫兒。
而蘇妙音卻是字字句句都在哭訴著:“姐姐,我不會與你搶,隻要你想要的我都會讓給你,隻求你留給我一條生路。我們是姐妹,你又是嫡女,這一切本就是你的你饒了妙音一條命吧,我隻求你作為嫡女,可以給我與大哥哥這樣的庶子庶女一口飯吃。”
蘇以沫隻覺得幾人哭慘的樣子有夠惡心。
她輕輕搖頭,“這丞相府的嫡庶,我從來都不在乎,不隻是我,我相信我娘也是。她嫁進蘇家本就是下嫁,卻讓自己日子過得越發糊塗,如今皇上已經許了我可以從五殿下與陌塵二人中選一人為父,並又一次扶正我永寧縣主的位置。對了你們應該不知道,皇上與皇後娘娘怎麼稱呼我母親的吧?”
“葉家女兒,葉昭瑛。從我母親死後,連聖上都不承認,而且對我也是如此。葉家孫女,父親,你說,是不是很諷刺?”
“若不是那一紙糊塗的婚書,我已經是葉家嫡女。”
蘇黔之愣了愣,連同跪坐在地上的蘇妙音亦是如此。有些不懂,蘇以沫話中的意思,這是,在與他們丞相府劃清界限麼?
蘇以沫緊接著說道:“對了,我對於五殿下隻是兄妹之情,我會選擇陌塵。”
“一個東廠九千歲大可能坐不了帝位,但我們卻有本事把人拉下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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