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歡接彆人東西’‘除非是我親手遞給她的’。
原來
張啟山收回手,神色淡淡。
他一直都沒忘。
越明珠打開盒子。
入目是一片瑩潤光澤,紅白相參像暈染了朱紅的血色一般的玉,頂端雕刻著精致袖珍的荷花。
正是拇指大小的印章,底端刻的是她名字。
小心摸著自己的名字,抿了下唇,認真的望著他問:“是你親手刻的嗎?”
頓了一秒,張啟山緩緩點頭,“是。”
得到滿意的答案,越明珠開心極了。
向他露出極具感染力的爛漫笑靨:“謝謝,我很喜歡,我會珍惜這份禮物的。”
鑒於她是第一次騎馬,張啟山沒放縱她太久。
隻慢走了幾圈,又教了她幾個理論上的知識點,就帶著她在山野間散步、散心。
這個下午時間過得很快。
坐上車返程的時候,越明珠還有點意猶未儘,不過進了城,車開著開著,她就意識到了不對。
“這好像不是回家的方向。”
張啟山若無其事:“我們搬家了。”
搬家?
越明珠原本還望著車窗外,這下回過頭來驚訝的望著他:“下午嗎?我們去外麵玩的時候,家裡在搬家?”
怪不得沒帶捧珠,就帶了個司機。
自從出事後家裡就買了車,之前去紅府看剛出獄的陳皮就是司機開車接送,當時隨行的還有一個保鏢坐在副駕駛座上。
算上捧珠,她出趟門至少得帶三個人在身邊。
隻可惜,事發之後唯一一次出門,她卻和陳皮不歡而散。
“原本該提前告訴你。”見她沒有不高興,張啟山考慮了一下,還是選擇性的說:“不過,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
——望著眼前不比紅府小多少的新家。
越明珠的確很驚喜。
她之前還覺得張家小,沒想到這麼快就搬新家了,還是和紅府類似的古典中式庭院,碧瓦飛甍、雕梁畫棟。
張啟山帶她去了後花園,讓她去看湖中心的戲台,說:“我不在家的時候,你要是不想出門,無聊了可以請紅家的戲班在這裡唱。”
沒對她近期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行為做過多乾涉。
在張啟山看來,她要是能走出陰影固然好,但就算走不出也可以慢慢來,不必強求。
更何況隻要家裡夠大,視野夠開闊,出不出門又有什麼關係。
不過,驚喜似乎遠不止這個。
早早就等候在院中的捧珠引她進屋,向越明珠展覽了無數個堆積在桌上敞開放滿了珠寶的首飾盒,以及擺滿衣櫃四季齊全的各種漂亮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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