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她微微睜大眼睛。
從陳皮練這門鐵彈子時日算起也就十天半月的功夫,之前還隻是短距離彈射彈珠,現在已經能遠距離進行攻擊了?
而且兩彈無一虛發,看來準頭練的相當不錯。
她不為所動,嘴角已然悄悄抿起:“之前是誰說自己不是街頭耍把式的,這門功夫不能想看就看。”
聽她拿話堵自己。
陳皮沒反駁當天就曾給她露過一手,翻舊賬就翻舊賬,怪他當初自己嘴賤,“我樂意給你看。”
“隻要你高興。”
彆說鐵彈子的功夫,就算是讓他大雪天的去‘飛躍’湘江給她看輕功,陳皮也隻能咬咬牙往下跳。
“高興?”
越明珠終於肯正麵看他了,忍笑:“你把我家的燈都打滅了,我能怎麼高興?”
見她笑。
“花鼓戲裡雜耍也算戲,今天是你生辰,就算要我登台獻藝也沒什麼不行。”
他說的輕快,但是越明珠知道他是真心想哄她開心。
就算真生氣她也不會讓他去戲台給自己表演,更何況隻是借機逗逗他。
不提這茬,看向滅掉的兩盞燈,懷著高手養成的虛心態度:“你剛剛是用什麼打的,不是鐵彈吧?”
陳皮起身去把燈盞裡的‘暗器’拿過來給她看,兩粒茴香豆,進亭子的時候路過桌子順了一把。
沒去碰沾了油的豆子,她:“還好不是,不然哪怕是石彈,我家的窗戶都未必能幸免於難。”
陳皮瞥了眼花裡胡哨的玻璃窗。
“這窗戶跟你一樣嬌生慣養,我怎麼會拿鐵彈去打。”
嬌生慣養?
力求抱大腿做大做強的越明珠並不否認,但是——“你不知道我今天過生就算了,居然還說我嬌生慣養?”
陳皮目光遊移了一瞬。
本來嘛,他兩手空空來的,有沒有賀禮都無所謂,偏偏讓師父其他人聯手擺了一道。前麵心虛自然嘴甜哄她,偏偏太久沒瞧見她人,一看見她控製不住的興奮,一時沒能忍住嘴賤的毛病。
“我錯了,明珠。”陳皮在她麵前向來嘴硬撐不過三秒,扔掉豆子在她腿邊蹲下:“你彆生氣,等我出師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彆說是放一晚上的煙花,天天放都行。”
“我沒那麼愛看煙花。”越明珠見好就收,放低聲音湊近悄悄告訴他:“也不是很喜歡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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