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關車門而落後的張日山:“”
無語。
就這麼幾步路的功夫,車都等在教堂門口,要什麼傘跟帽子?
深呼吸平複心情,他看向一旁高大庇蔭的白果樹,“那走樹下邊?”
“樹下蚊蟲多。”
嬌縱!
任性!
看了眼她並無蚊蟲叮咬痕跡的胳膊,張日山理智上線,維持著張家人應有的冷靜,硬聲道:“有我在,不會有蟲。”
莫名讓越明珠聽出一種不動聲色的傲氣。
“被蟲子討厭了不起啊。”她有個廢物係統她顯擺了嗎?
沒有。
再怎麼說家醜不可外揚,啊,家醜她短暫沉默,這麼一走神,頭頂枝繁葉茂的大樹一截斷枝哐地掉落。
張日山抬頭。
手隻略微動了下,砰的一響,斷枝便飛出去跌入右側灌木叢中。
突然明白了佛爺說算命的說小姐八字帶劫是什麼意思,單純走黴運的意思,他不由皺眉:“你小心點。”
你威脅誰呢?
“注意安全。”
他勉勉強強換了個詞,越明珠哼了一聲,有恃無恐,“我出門在外得時刻小心,回了家還得注意安全,那我要你在身邊做什麼。”
不待張日山反應,她擺擺手:“放心吧,我會在家書上跟表哥替你表功。”
張日山垂眼,見她仰起的臉讓落霞照得白裡透紅,伸手摘掉她肩上一片落葉,無動於衷地歎氣:“你不跟佛爺告狀我就謝天謝地了。”
咦,這麼機智?
惡趣味被看穿她也不氣惱:“知道就好。”還大方補充一句,“功過相抵,我就不跟你記仇了。”
穿過門臉,透過雕花窗戶依稀看見屋內有人影,她走過大片敞地步入室內。
張小魚畢恭畢敬:“小姐,我來尋日山。”
越明珠點頭:“你們聊。”也不問他找張日山做什麼,反正看表情就知道與她無關,索性轉身去了二樓。
直到腳步聲漸漸遠去,張小魚才抬頭打量剛進門的張日山,“你是不是又惹小姐生氣了?”
張日山:“?”
說清楚到底誰惹誰?
那種無言的鬱悶看得人發笑,張小魚上前拍了拍他肩膀,“她是小姐,你我是佛爺下屬,於情於理都該讓著她。”
我還不夠讓著她?張日山小聲嘀咕,就差給她斟茶倒水燒火做飯當保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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