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姍姍來遲的張日山從後方輕描淡寫拿走他準備下手的柑橘,隨手一拋再接住,語氣隨意:“我來吧,八爺。”
齊鐵嘴笑容變淡:“怎麼,你剝的甜些嗎?”
“小姐不吃橘絡。”
橘絡是橘子瓣上白色的絲,以前越明珠曾經拿這個刁難過他,現在聽了低頭喝奶茶,主打一個不拆自己台。
三人邊吃邊聊,太陽西沉斜影照窗,小滿突然一臉急色闖進來,見著三人欲言又止。
齊鐵嘴隻能起身出去說話,半晌,他回來歎氣:“明珠,我得跟你借一下張副官。”
這是有人來找茬?
看來九門還是名聲不夠響亮,越明珠單手托腮,酷酷衝張日山揚了揚下巴,“跟齊先生走一趟,彆讓他為難。”
小姐發話,張日山能怎麼辦,隻能爽利起身,拿出張小爺的風範:“走吧八爺。”
等三人消失在視線裡。
越明珠悄悄掀開擋風的門簾,孤身來院子裡活動,路麵正中間的積雪清理的很乾淨,路徑兩側和樹上的雪沒動。
枝椏滿是蓬鬆白雪,底下樹根和枯草被厚厚一層雪覆蓋,她深一腳淺一腳咯吱作響。
踩出一路腳印,越明珠來到樹下,她微微仰頭,枝頭被雪壓的不堪負重彎了下來,上手一撥,彈了自己一臉。
呸呸呸。
說不好是融化了還是被拍掉了,總之嘴裡涼涼的。
看著這棵樹,她心中再次燃起壯誌,來這麼久隻爬過牆頭還沒爬過樹呢。
去年撼樹未成把自己彈飛出去,今年不踹樹爬樹總行。
說乾就乾。
繞了一圈在樹身找出一個粗糙的樹疤當作支點,她又扒掉樹乾上的積雪免得一會兒攀登的時候凍手。
腳一蹬,手一使勁,樹上的雪簌簌而落。
她閉眼等雪落完再睜開,沒遮住視線就行,重振旗鼓,提腳同時手夠住更高的枝椏,從底下往上看不覺得,真上來了才發現好高。
爬了沒幾下,她感覺再這麼下去自己要掛了。
真就掛吧,爬不動的她用肚子抵著最低也最粗的那根枝椏,垂下雙手雙腳,把自己成功掛在樹乾上,還自導自演假裝四肢在隨風而動。
係統不忍直視:【宿主你到底在乾什麼?】
雙手冰得快沒知覺了,用最厚實的小腹當作支點,越明珠垂低腦袋,頭嗡嗡的。
她哼哧:【自掛雪樹枝,不行嗎?】
【行,當然行。】勸阻失敗的係統:【可你這樣還怎麼下去?】
很快就用不著擔心了。
聽見遠處有腳步聲,越明珠趕緊一動不動裝死。
就知道宿主想惡作劇:【......】
然而來的既不是張日山也不是齊鐵嘴,雪地被踩壓塌陷的動靜漸漸靠近。
很快,樹下傳來一個忍笑的聲音。
“要我搭把手嗎?”
——是狗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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