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解家底蘊辦個二十幾桌的晚宴,怎麼可能會人手不足,借張家廚子不過為了以示兩家親近,齊鐵嘴確實不知。
張日山也心存疑慮,按說以八爺的舌頭早該嘗出來了,以往沒少在張家蹭吃蹭喝,怎麼今天心不在焉。
讓他這麼一問,齊鐵嘴察覺到不妥。
“我說怎麼吃著這麼熟悉。”他放下筷子,幽幽地說:“張副官我這邊剛要猜出來,你就——”
嗐!
張日山:“……八爺,你可真是狗咬呂洞賓。”
解九都聽笑了。
飯後解家還安排了彆的消遣,齊鐵嘴都沒心思跟明珠敘舊,直接把張日山拉到了一旁,想說又不知道從何開口,表情猶豫。
張日山視線越過他,燈光如晝的廳堂上小姐正在觀賞解家請來的樂隊演奏,陳皮遞了蜜餞過去,習慣成了自然,他不自覺往那邊走了幾步想過去說小姐不接人東西,可她卻連看都沒看接過就往嘴裡放。
張日山腳步一頓,下意識移開視線。
良久,垂在身側的手一點點攥緊,聲音毫無波瀾:“八爺你到底要說什麼?”
“彆打岔,讓我先想想。”
齊鐵嘴擺擺手,負手繞著樹來回走了兩圈,他有意識避著解家人耳目低聲道:“你最近看著點明珠,彆讓她跟陳皮在外麵到處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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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日山氣血上湧,想說自己根本勸不了她更攔不住她跟陳皮在一起,然而喉頭擁堵,發不出聲音。
齊鐵嘴望著他,神色肅穆,不含一絲玩笑成分:“過幾天我去張家再與你說,總之你聽我的就對了。”
“......好。”
然而從解家回來的第二天小姐開始變得無精打采,不像生病,就是整個人沒精氣神,根本用不著他從旁勸說。
提了好幾次請大夫來看看都被拒絕,張日山頓了頓,低聲道:“小姐要是不放心,我讓他喬裝打扮進來。”
越明珠乏力地說:“還是彆了,我剛從解家回來,人家老爺子壽辰呢,結果第二日就請了大夫上門,外麵還不知道會傳出什麼風言風語。”
“那也不能為了外人幾句閒話,連身體都不顧了。”捧珠語氣悶悶的。
剛說完,就見越明珠又打了個噴嚏,淚眼朦朧揉著鼻子,說:“沒事,我這是要傷風又沒傷風,在家裡喝點薑茶預防一下就好。動不動請大夫來家裡,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個病秧子呢。”
“小姐!”捧珠急道:“呸呸呸,這話不能隨便亂說。”
這個家她說了算,大夫最終還是沒請,畢竟除了打噴嚏容易犯困,她沒發熱也沒流鼻涕更沒嗓子痛,吃飯也挺香。
越明珠一臉憂鬱:【廢物係統這四個字,本宿主都說倦了!】
還什麼鬼神辟易,算了吧,來長沙之後她就跟唐僧肉似的,彆說人了,看不見摸不著的陰氣都恨不得從她身上咬一口肉。
要它有何用,還不如一包999。
在家裡養了兩天,外麵一切風平浪靜。
吳家。
夥計幫著把爐子搬到車上,天氣本就炎熱,爐子又燃著,忙完蒸出一身熱汗來。
他擦著臉,回頭苦笑:“爺,您真要這麼去啊?”
吳老狗端著砂鍋一聲不吭,直到把砂鍋放到爐子上才鬆了口氣,漫不經心地擦拭手:“怎麼,前兩天你不是還盼著我出門嗎?”
“我是盼著您出門透透氣,不是盼著您頂著大太陽老遠給人送魚湯。”
“再說了,佛爺家什麼山珍海味沒有。”
夥計既怕這湯半路連爐子帶鍋灑了,又怕自家爺走這一趟沒討著好,小聲嘀咕:
“你這還不如寫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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