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聽到宿主不吃魚不會過敏,他仍然眉頭緊皺,這個表情是不是說明他不僅沒有失望還對宿主產生一絲後怕的憂思。
係統興奮,知道宿主又贏了。
想必他下一次拿出來的東西會比這一次更稀有吧?
傍晚。
張小魚從城外返回,同時帶回張啟山通過張家情報部門送回來的家書,捧珠代為接過,陪越明珠一起去了二樓書房。
腳步聲輕快雀躍,誰都能聽出來的高興。
都兩個月沒消息了,越明珠怎麼可能不高興,等捧珠放下信封,她從抽屜取出裁信刀小心拆封。
和她每次寫得多多信封被塞得鼓囊囊不同,金大腿的信封要扁平許多,不過那也隻是相比較她而言,往外倒了倒,一朵即便脫水、壓製後仍能看出幾分盛放時綽約多姿、纖柔似雪的押花攜帶著仍未消散的香氣落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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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珠拿來相框準備裝裱,會客廳特意留了一麵牆來放所有佛爺寄回來的花,每一朵都用相框封存掛在牆壁上,目前已經形成了一麵花牆。
看著這花,她驚喜:“小姐,是芍藥花呢。”
芍藥花是春夏的過度花吧,越明珠把它交給捧珠裝裱起來,也不知道這封信寄出來有多久了。
她低頭看信,想知道金大腿有沒有寫什麼時候回來。
樓下。
張小魚一言未發。
就在剛剛他從管家和日山那裡聽完了這幾天所發生的事,包括下午五爺那鍋魚湯和八爺的顧慮。
他坐在沙發上,麵色微凝。
儘管年齡上隻比張日山大了一歲,但在所有人眼裡,張小魚無論是氣質還是處事都更成熟穩重。
“沒事,信我來寫。”
沉思片刻,他臉上凝重之色如霧散去,起身拍了拍張日山肩膀,談笑從容似乎一切成竹在胸:“正好訓練告一段落,我抽調一個小隊回來協助。”
如果自己考慮問題能像他這麼簡單就好了,張日山輕輕籲了口氣,“不用,信我寫。”
“怎麼?”
“這信一寄出去,小姐要不高興。”
怎麼個不高興法?對信的內容不高興還是對寫信的人不高興?
張小魚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見日山越來越患得患失。
當年佛爺在書房決定讓日山入贅曾問過他的意見,他出於某些顧慮說日山性子跳脫,隻怕將來會冒犯小姐惹小姐不快。
佛爺卻說:性子不跳脫,明珠看都不會看他。
那時候他才知道原來小姐喜歡性格有棱角的人,這樣的人征服起來更有趣,就像陳皮。
但是,人是會變的。
會失去平常心,變得不像自己。
他拉著日山去後花園轉了轉,有心想說些什麼,可是轉來轉去始終沒能想好該怎麼開口。
直到張日山不耐煩:“有事說事,你尋思啥了?”
張小魚嘴角咧開,想調侃他怎麼口音又彆回來了不怕被小姐笑話,可輕鬆的心境轉眼又被其他情緒所占據。
“日山,情緒就像一杯水,你倒多了就會溢出來,溢出來的那些也許喝水的人並不需要。”
他頓了頓,罕見地流露出悵然:
“你要明白,有些感情生來就是要被浪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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