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婭,馬法爾達是我們的遠房表親。是我媽媽的一個表叔的孫女呢。”
查理對我說。
“真的嗎?韋斯萊家的斯萊特林!”
這是我完全沒想到的。
“這很值得驕傲嗎?”
珀西在一旁冷冷地說。
查理尷尬的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來挽回這尷尬的局麵。
“珀西,我建議你在好好讀一讀那本如何獲得親和力與同理心。目前來看,你是一點兒都沒讀進去啊。如果你再不努力看書,或者把自己長成比爾那樣,我估計你當選級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向來對珀西這個人頗有微詞,但是礙於韋斯萊家其他的成員都十分的愛護我,我始終沒有對他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惡意。
但是他今天說的話,加上昨晚寢室裡的爭執,讓我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毒舌。畢竟我跟斯內普一起生活了八年,彆的學不會,毒舌已經是刻在我基因裡的事了。
珀西漲紅了臉,夾著他的書離開了餐桌。
“抱歉,馬法爾達。我弟弟他不是這個意思。”
查理向馬法爾達道了歉。
馬法爾達連連擺手。
“蒂婭,你這張嘴可真厲害。”
弗雷德(或者喬治)在餐桌對麵撐著他的腦袋對我說。
“我很期待看到你把斯內普說哭的那一天。”
一旁的喬治(或者弗雷德)說。
“那時候,你就是我們的王。”
韋斯萊兄弟異口同聲。
查理拿手裡的牛皮紙敲了他的兩個弟弟一人一下,
“快坐下來吧蒂婭,還有馬法爾達。今天早餐有你喜歡的小甜圓麵包。”
今天的早餐很豐盛,有我最喜歡的脆培根。
在我正興致盎然的切一塊培根的時候,馬法爾達悄悄湊到我耳邊問我。
“蒂婭娜,你真的是斯內普教授的養女嗎?”
養女?這個詞挺新鮮的,我一直以為我和斯內普是監護人與被監護人的關係呢。
“你聽誰說的?”
我看著她的眼睛。
“在霍格沃茨列車上,我聽到和我同包廂的人討論來著。說斯內普教授的養女就住在學校裡,也是今年的新生。”
馬法爾達如星辰般的眼睛不會騙人。
“那你怎麼確定就是我呢?”
我又問。
“昨天回寢室的路上,我看到你和斯內普教授一直走在隊伍的末尾。我以為你不用住宿舍呢。”
“斯內普教授確實是我的監護人,但是我成為一年級新生之後也會和你們一樣住宿舍,上課和考試。沒什麼不一樣的。”
我誠實的告訴她,因為我覺得我沒什麼好隱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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