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的坐在鄧布利多的辦公室門口耐心的等待著斯內普,我擺弄著手裡的那顆長長的毒牙,最終還是決定用一塊布把它包起來放到書包的夾層裡。
等了好一會兒,寂靜的辦公室終於有了些動靜。
“對不起,西弗勒斯。”
我聽到鄧布利多說。
“你沒有什麼需要和我道歉的,你對不起的是兩個孩子。”
門「砰」地一聲被拉開,我和眼睛冒火的斯內普麵麵相覷。
“你怎麼不去禮堂。”
他的聲音還是很憤怒。
“我…我…我…”
我了半天我也沒問出個所以然。
“走。”
他扯著我的衣袖往宿舍走。
“彆生氣啊,彆生氣!”
一邊兒走我一邊兒勸他,但是斯內普沒理我。
終於一身塵土和雞毛的我,還有跑死後背上破了一個大洞的斯內普在學生們的注視下回到了宿舍。
“不許坐在沙發上。”
剛進宿舍我就收到了第一道指令。
我隻好灰溜溜的坐到了餐桌前的木頭凳子上。
斯內普在原地轉了一圈,看上去很頭疼。然後他走到我身後,開始幫我從頭發上摘掉纏成一團的雞毛。
“鄧布利多和你說什麼了。”
他問。
我知道現在隱瞞沒有任何意義。
“魂器,他給我講了有關魂器的事。”
斯內普的手停頓了一下,他可能沒想到這一次我居然這麼坦誠。
“然後呢。”
他拿起了馬法爾達送給我的梳子開始給我梳頭發。
“我們還討論了一下伏地魔的魂器,還有怎樣才能完全把伏地魔殺死,雖然最後並沒有得出什麼結論吧。”
“你還想要什麼結論?”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在暗暗用力。
“就是…到底怎麼樣才能乾掉伏地魔啊?”
“喂!很痛!”
我捂住自己的腦袋,斯內普扯到了我頭發上一團打結了的地方。
“坐好。”
他把我摁回了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