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抱著我走在空蕩蕩的走廊裡,昨晚一夜激戰,學校有很多地方都有損毀。今天和明天的課程都已經取消了。
馬法爾達要一路小跑才能跟得上斯內普的腳步。
“斯內普教授,蒂婭她受傷了嗎?”
馬法爾達問。
“她?她才不會受傷呢。”
斯內普又恢複了往日的毒舌。
“馬法爾達。”
我聲音嘶啞的叫她。
“我殺人了。”
我知道自己現在說這句話相當有惡趣味,因為我看起來明明是剛被人暴揍了一頓的樣子。
“斯內普教授,你要不要再送她去校醫院看看?”
馬法爾達擔心的摸了摸我的額頭。
“她孤身一人殺了貝拉特裡克斯,然後又在一群野獸的幫助下把另一個狼人食死徒撕成了碎片,你覺得到底是誰應該去醫院。”
斯內普抱著我的手顯然有點累了,他隻能又把我往上掂了掂。
“蒂婭娜,平時看你瘦的跟猴兒一樣,這抱一會兒還挺沉的。”
他抱怨道。
“我要是昨天晚上死了,就有人來幫你來抬我。”
我調侃他。
“彆說這種喪氣話,蒂婭娜。”
馬法爾達輕輕的拍了一下我的嘴然後隨手敲了敲邊上的一個木頭畫框。
(注:touchwood在國外普遍的意義為避免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
我們三個沉默的走了一段路,馬法爾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斯內普教授,我有個事情想要和您彙報,但是您需要先向我保證不會給學院扣分。”
這死丫頭,什麼時候都想著學院杯那點破分。
“我保證。”
斯內普說。
“我昨天晚上看蒂婭一直沒有回宿舍,所以偷偷溜出來找她。然後我在路過有求必應屋附近的時候看到德拉克馬爾福的父親正在那裡鬼鬼祟祟地張望。”
馬法爾達說。
“盧修斯馬爾福?他在學校裡做什麼?”
我努力地抬起了頭。
“我也不知道,我躲在拐角悄悄地聽了一會兒。聽到他在和什麼人說話,但是那聲音又不屬於學校裡的任何一位教授。”
她接著說。
難道是老馬爾福把那些食死徒帶進學校的?
“繼續說。”
斯內普停下了腳步。
“馬爾福讓那些人一小時之內回到這裡來,如果超過一小時,他就不負責了。”
“負責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