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之後,同學們像往常一樣溜得都很快,沒有人知道這是盧平教授最後一次出現在這個教室裡。我戀戀不舍的往教室裡看了好幾眼,看著盧平拖著疲憊的身子整理講台上的課本,感覺或許他確實需要休息一段時間了。
剛剛離開教室,羅恩就攔住了我的去路。
“蒂婭娜,鄧布利多教授想見你。他辦公室的口令是…額…對!是火雞!”
“謝謝你,羅恩。”
羅恩這孩子,記性還是那麼差。
我跟馬法爾達告彆,向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走去。一路上我都在琢磨老頭要跟我說什麼。大概率跟盧平教授的離開有關,但是我又實在想不出來教授的變動跟我能有什麼關係。
我來到校長辦公室的門口,對門口的石像說,
“火雞。”
石像一動不動。
啊?門壞了?
“火雞!”
我把聲音放大了些,但是石像還是一動不動。
難道我的英語出問題了?
“huo火ji雞!”
我字正腔圓的又念了一遍,石像終於有了一絲動靜。但是他不是給我開門,是張嘴說話了。
“彆念了,口令不對。”
石像說。
“口令不對你早說啊,害得我在這裡跟個傻子似的。”
真想踢這個石像一腳,然後再去踢羅恩一腳。
沒辦法,我剛準備在校長室門口坐下等哪位知道口令的好心人能不小心路過一下這裡。但是沒想到我屁股還沒落下,石像突然打開了門,旋轉台階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謝謝?”
我有點兒不確定我在向誰道謝。
我順著台階走進了校長辦公室,看到鄧布利多正坐在他的辦公桌後麵。對麵坐著斯內普。
“早上好,鄧布利多教授。早上好,斯內普教授。”
我走了過去,斯內普把他身邊的那把椅子給我拉開來。
“早上好,蒂婭娜。允許我好奇一下,韋斯萊先生到底告訴你了什麼口令?”
鄧布利多歪著頭,斯內普在偷笑。
“額…火雞?”
鄧布利多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西弗勒斯,我欠你10個納特。”
他又看向了我。
“我們兩個在打賭為什麼你這麼半天都沒有到辦公室的原因,我猜你是在路上見義勇為去了,西弗勒斯猜韋斯萊先生記錯了口令。”
鄧布利多向我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