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將手裡的杯子放在我旁邊的位置上。
我沒搭理他,撐著腦袋反思自己到底做錯了哪一步。
“怎麼,不順利?被小孩欺負了?”
斯內普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頭。
我垂頭喪氣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說說吧。”
斯內普起身把門給關上了,他也知道我好麵子。
“我為了跟學生證明我有能力當教授,一節課啥也沒講,光和一個刺兒頭比賽來著。”
我趴在了桌子上,把腦袋埋在了胳膊上。
“比什麼?”
斯內普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
“當然是比熬藥了,難不成還要比誰會變成貓?”
我白了他一眼。
“那你不是穩贏,他們不會傻到會接受這種不平等條約吧?”
“我讓他們了!我給了他們課本,還讓了他五分鐘。最後他不僅弄壞了我一口鍋,還一種藥都沒熬出來,白白浪費我的獨角獸毛。”
我也要替自己鳴冤。
“你為什麼要證明你有能力做教授?”
斯內普問我。
“因為他們不服啊,都在下麵起哄,根本沒辦法開始講課。”
我感到更沮喪了。
“那你就要證明你自己嗎?”
他這句話給我問住了,我為什麼要證明呢?
“因為我想讓他們好好聽我講課啊!”
“他們不聽,和你有關係嗎?”
“啊?”
這我還真沒想到,學生不聽課到底是不是我的責任。
“他們不聽你就不講了嗎?”
“我想著如果我我能證明自己的實力,他們以後都能認真聽課啊!”
斯內普笑著搖了搖頭。
“太年輕了,蒂婭。”
我從臂彎裡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