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害死了你自己的媽媽,我的妻子。你以為改跟母性,她的在天之靈就會原諒你嗎?我告訴你,永遠都不會的。”
盧修斯湊近德拉科的麵前小聲的說。
這時候,馬法爾達像是一支箭一樣竄了出去。她一巴掌推開了盧修斯,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力氣。
“一個隻知道推卸責任的廢物男人,馬爾福家斷在你手裡,一點兒都不虧。”
她用幾乎整個禮堂都能聽到的聲音說。
多諾萬也聽到了,他回過了頭,看到麵色發灰的盧修斯。
“你在那裡做什麼,馬爾福。”
多諾萬大聲地問,這讓盧修斯更加的尷尬了。
“沒什麼。”
盧修斯狠狠的瞪了德拉科和馬法爾達一眼,然後低著頭回到了多諾萬的身邊。他的背影看上去真的很像一隻垂頭喪氣的狗。
盧修斯走遠之後,馬法爾達還是緊緊的護在德拉科前麵。她的身體可能是因為緊張,又或者是憤怒而微微發抖,但是絕無一絲退縮之意。
德拉科的臉色越發的蒼白,就連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我走上前拉住了馬法爾達,我不想讓其他人的注意力再投向我們了。
“好了,馬法爾達,他走了。”
我在她耳邊小聲說,她才如夢初醒般反應了過來並放下了張開著的胳膊。等我們再回頭查看德拉科的時候,隻看到了他快步離開禮堂的背影。
“要跟上去看看嗎?”
馬法爾達小聲的問我。
我看了看周圍,正好跟在赫敏身邊蹭培根吃的克魯克山對上了眼神。他像是接收到了我的信號,丟下了嘴裡沒吃完的半塊培根,跟隨著德拉科的腳步跑出了禮堂。
多諾萬帶著他的隨從們繼續與鄧布利多交談著,我們便也把注意力收回到了自己的早餐上。但是沒過多久,絨絨球從斯萊特林長桌的下麵,靈巧的躲避開了無數雙腿來到了我的腳邊。
“德拉科危險,馬爾福要強行把他帶走!”
絨絨球急切地對我說,它的爪子幾乎要欠到我的皮膚裡了。
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看向多諾萬,才發現盧修斯早就不知去向了。
“去找哈利他們,跟著絨絨球走!”
我對馬法爾達說。
我絕對不能讓德拉科被帶離霍格沃茨,不然,他極有可能成為這一次戰爭的第一個犧牲品。
我先跑出了禮堂,在門口果然有已經安排在接應我的小貓。雖然不認識,但是隻要對上眼神就知道是對的貓。
我跟在小貓身後一路狂奔,一直追到校門口的大廳,才看到被盧修斯狠狠抱住的德拉科。德拉科在奮力地掙紮,但是奈何他的父親還是比他要強壯太多了。
“力勁鬆懈!”
我掏出魔杖對準了盧修斯,他的胳膊下子失去了力氣,德拉科從他的手臂中摔倒了地上。他不顧身上的疼痛,爬起來就往我的方向跑。
“臭小子,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盧修斯的魔杖甩出一根長繩,用力地困住了德拉科的全身,他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我衝上去想要幫他解開繩子,但是我越用力,那根繩子就勒得越緊。這讓我不敢再貿然行動,因為我害怕德拉科會因此而窒息。但我也不敢使用魔杖,因為繩子緊緊的貼在德拉科的身上,我用任何一道咒語都極有可能傷害到他。
在我手足無措之時,一隻手伸了過來,她的手裡有一把銀色的小刀。她抓住繩子用力一割,繩子便斷開了。我抬起頭,看到了赫敏的側臉。
“有時候,魔法不一定比麻瓜的小東西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