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斯萊特林的掛墜盒應該被存放在了一個岩洞裡。但是這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岩洞,不僅很難到達,裡麵也一定充滿了陷阱。”
鄧布利多說。
“難怪…但是也在意料之內。畢竟伏地魔又不是個大傻子,總不能把掛墜盒掛在打人柳上等著我們來拿吧。”
我擺弄著自己的手指。
“那您覺得,其他的魂器會是什麼的?”
我問鄧布利多。
“我已經給了你一些線索了不是嗎?剩下的可能就需要我們一起來發現了。”
鄧布利多打了個響指,我們麵前的杯子消失了。我知道我是時候離開了。
“我明白了。”
我站起了身,向鄧布利多微微鞠躬致謝。
剛才的對話如同小石頭扔進了湖水裡,現在一切又歸於了平靜。
我在空無一人的走廊裡慢慢的走著,現在是上課時間。該上課的都去上課了,沒課的,應該也都還在寢室睡覺吧。
所以我便也沒有變成貓的必要。
不知怎麼走的,就走進了空無一人的禮堂。
雖說是空無一人,但是還是有幾個遊魂在這裡遊蕩。
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老位置上的巴羅爵士,但是他的視線卻飄向了遠方。我沒有驚擾他,隻是順著他的目光向遠處望去。我看到了拉文克勞的幽靈海蓮娜正飄在窗邊眺望遠方。
他們兩個就這樣,眺望著不同的遠方。
從我進入霍格沃茨那年開始,我就將海蓮娜視為不可靠近的冰山女神。她美得不可方物,但是又讓人難以靠近。我在霍格沃茨住了十年之久,她也不曾與我說過一句話。
當年六歲的我牽著斯內普的手走進學校禮堂,所有的幽靈都圍上來想和我說話。最古老的生命與最新鮮的血肉的碰撞總會讓人熱血沸騰。但是海蓮娜也隻是遠遠地瞧了我一眼便離開了,隻當做我不存在。
但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有什麼神秘的力量在推動著我去和海蓮娜搭話。哪怕極有可能會被當成空氣,會被嚴詞拒絕,甚至…
但是我還是想在十年後的今天,和她說兩句話。
我慢慢走向海蓮娜,巴羅爵士先看到了我。他臉上露出了一些疑惑,但是並沒有阻止我。
“你好。”
我在距離海蓮娜還有幾步路的距離時停了下來,並向她問好。
…….
如我所料,沒有人回應。倒是引起了附近的幾個幽靈的注意,他們小心地看向我,他們竊竊私語。
“你好!”
我走近了一步,並放大了一點聲音。
“我聽到了!”
海蓮娜突然憤怒的回頭,向我衝了過來。她以為這樣能嚇到我,但是我並不曾退一步。
“你好,海蓮娜。”
我隻是禮貌的重複了我的問候語。
“我知道你是誰,我對你沒有興趣,我也建議你離我遠一點。”
海蓮娜冷冷地說。
“好吧。”
我轉身就走,不再糾纏。
但是還沒走出去幾步,便聽到了海蓮娜的聲音。
“喂!”
連一聲「喂」都充滿了高冷的氣息。
我也停住了腳步,轉身看向她,我們倆就這樣互相盯著,誰也不說話。我在等她開口,我知道,她也在等我開口。
終於在僵持了一陣子之後,海蓮娜先說話了。
“真是奇怪的人。”
她嘟囔著。
“所以你到底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