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鄧布利多靠在沙發上端起了還沒喝完的威士忌。
“那我們不如直接問一問他。”
啊?
不知道鄧布利多能不能看到我心中巨大的問號。
“這會不會….就是….有些太直接了一些。萬一對方隻是隨便選中的我呢?”
我結結巴巴地說,因為我不想讓鄧布利多感受到我對確認身份這件事的退縮之意。
“那是什麼阻擋了你呢?你難道不好奇嗎?”
好吧,心思還是被鄧布利多直接擊中了。我就說,沒什麼能逃過他的眼睛和他的心。
“你不需要想那麼多,你隻需要簡單的問他一句為什麼會選擇你就可以了。”
鄧布利多看出了我的不安。
“不管過去發生過什麼,那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你不必有太大的壓力,專注做好你眼前的事,過好你眼前的生活就好了。”
鄧布利多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向壁爐。
“晚安,蒂婭。”
鄧布利多消失在了綠色的火焰中,我心中的疑慮好像也跟著那綠色的火焰飄走了一般。
就算他也保留著過去的記憶那又如何呢,人生就是這樣,錯過了便是錯過了。更何況我們現在站在不同的陣營裡,拋去他的奇思妙想,我們就是敵人。我和他,此生是沒有任何可能的。就算他選擇我,是因為我上輩子是他的妻子,那又如何?物是人非,此生,我們各自活好自己的就行了。
我來到樓上,查理正坐在桌子前給奧斯特維爾回信。
看著他歪歪扭扭的字跡,這一點他跟羅恩還有雙胞胎還真的是有的一拚呢。
“查理,我來寫吧。”
如果奧斯特維爾真的保留了記憶,他一定會認出我的字跡。因為我寫字的方式很有特點,在某些字母上會有我自己獨特的痕跡。所以上輩子我們家維修店的牌子就是我親筆寫上去的。
“好啊。”
查理從椅子上站起來,看得出他恢複了很多。
我坐在了桌子前,但是開頭就犯了難。
「親愛的奧斯特維爾」有些太過親密,「致科曼先生」好像又有些太過疏離。
最後,我在紙上寫下了「你好」兩個字。
整封信,我都字字斟酌。不管是「韋斯萊先生」還是「查理」,「協助您」還是「為您提供建議」,「期待您的回信」還是「祝好」。我開始埋怨鄧布利多沒有在霍格沃茨開放文學課,不然巫師們一定會變得越來越沒有文化。對於麻瓜世界的一些文學作品我還是很欣賞的,我認為巫師們也應該擁有適當的文學素養。
在曆經一個小時的抓耳撓腮,身邊到處都是報廢了的羊皮紙團之後,回給奧斯特維爾的信終於寫好了。
「您好:
我的名字叫做蒂婭娜.波特,我就是您點名要求加入計劃的金發女孩。我與查理將成為整個計劃中唯二會閱讀以及回複您的信件的人。
您來信時所提到的有關於龍的品種問題,經過我與查理嚴肅的討論,結論如下:
我們建議選擇攻擊能力較好的火龍品種,而且如果可以從孵化期開始照顧,將會有助於建立火龍與您的親密關係。我們推薦的品種為:挪威脊背龍。
如果你方隻能得到成年火龍,我們則建議使用對立訓練法。即,在火龍心中建立對立情緒。敵方如果選擇疼痛意識訓練,即火龍聽到指定聲響就會遭到毒打而退縮避免傷害到敵方成員。你則應該選擇相反的訓練方式,並與火龍建立聯係。這絕非一個短期的訓練模式,所以需要極大的耐心以及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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