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您這叫什麼話,什麼叫第一天就守寡。”
我學著斯內普的樣子也給那個食死徒也來了一腳才蹦蹦跳跳的跟著斯內普上了樓。
打開客房的房門,看到哈利正學著我的樣子一遍又一遍的給查理的傷口塗上白鮮。而查理也基本恢複了清醒,正在安慰自責的哈利。
“起來,小子。”
斯內普飄到了哈利的身後,哈利像受驚的小鹿蹦了起來。
“去,給巴沙特夫人幫幫忙。”
我拉過哈利,往他的手裡塞了一塊跳跳糖口味的巧克力又順手抹去了他眼角的淚珠。
“斯內普教授。”
查理吃驚的看著麵前的黑蝙蝠。
“告訴我,你做了什麼處理。”
斯內普沒有搭理他,隻是一把拉過了他那留有兩個深深的洞的手臂。
“我拿解毒藥水衝洗了傷口…然後…然後用了止血藥,同時口服的解毒藥和幫助停止毒性發散的藥水也給他喝了。然後….”
“停。”
斯內普打斷了我。
“你不能因為你是巫師就直接放棄麻瓜和巫師共用的急救措施,你為什麼沒有在上方用繩子用力捆住他的胳膊,這是最直接阻止毒素蔓延的方式。”
斯內普嚴厲的的盯著我。
他這樣說我,我不委屈。因為人命關天麵前,任何失誤都是致命的。
“對不起,查理對不起。”
我真誠的致歉,也是為自己長記性。
查理摸了摸我的手,沒有說話。他知道,在斯內普教授教訓我的時候最好不要有所表示。因為他永遠是對的。
“然後呢。”
斯內普沒有再繼續說我。
“我找到了福克斯的眼淚,所以我用福克斯的眼淚灌進了傷口裡並用白鮮封住了傷口。”
我隱瞞了福靈劑的部分,也不是刻意的,隻是一時沒想起來罷了。
“還算聰明。”
斯內普說。
然後他將藥箱擺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並打開來,我竟然一直沒有看到他背著藥箱,可能是黑色的皮箱與黑色的他融為一體了吧。就像草藥一樣,早就與他身上的味道融為一體。
他的手指快速的在藥箱裡拂過,一旁的坩鍋竟也不知什麼時候支起來了。
“去,攪拌直到藥水變得濃稠。”
斯內普抬了抬下巴。
我趕忙從他的箱子裡拿出玻璃攪拌棒,老老實實的站在坩鍋前攪拌著。我知道他明明可以用小咒語讓坩鍋自動攪拌,但是他知道,我不想那樣站在這裡,我想做些什麼。
我們兩個背靠背忙碌著,我為了我愛的人,他為了他愛的我。
湯藥熬好,我盛出來遞給斯內普檢查。他用銀勺攪拌了兩下,又看了看藥水的流動性和顏色,滿意的點了點頭,遞給了查理。
查理接過杯子,一飲而儘。
“孩子們,下來吃點東西吧!”
我聽到巴希達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你可以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