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肯多想想。”
我將照片塞到了他的懷裡,瞪大了眼睛問他。
鄧布利多這一次是真的被我問住了。
他將照片接了過來,看了很久,才有勇氣伸出一隻手指輕輕撫摸照片上妹妹的臉。
我靜靜的在邊上等著,我不著急。
但是也沒過很久,鄧布利多就抬起了頭。他的神色沒有發生什麼巨大的變化,隻是多了一絲淡淡的悲傷。他將阿利安娜的照片收進了口袋裡。
“我收到了你的信,你是想要了解老魔杖的事情嗎?”
他抬起頭,看向了坐在了對麵的我。
“是的,哈利偶然發現了那個三角形的標誌,我們再次注意到了三兄弟的故事。”
我如實回答道。
鄧布利多從懷中掏出了他的魔杖遞給了我。
“15英寸,接骨木,杖芯是夜騏的尾羽。”
鄧布利多簡短地介紹了一下這根又大又醜的魔杖。不好意思,它在我的眼裡便是這樣的。
“它有什麼特殊的?我是說,相比於彆的魔杖,憑什麼它就是最特殊的那一個?”
我問道,雖然當我問出去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有點愚蠢。
“你知道死亡聖器對吧,但是你知道他們三個為什麼被稱之為死亡聖器嗎?”
鄧布利多將魔杖拿了回來,戲謔的把玩在手裡。
我上一世便對死亡聖器有所耳聞,但是卻不曾去打聽。覺得跟自己麼沒有任何關係,也彆來沾邊兒。
“不知道,以為它們都是死神的產物嗎?”
我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可愛的蒂婭,死神的故事不過是人們給殘忍的現實冠以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它們被稱為死亡聖器,是因為它們的每一次易主都代表著一次死亡的發生。就像這老魔杖,它冷靜殘忍,會輕易的放棄上一任沒有能力的主人。”
鄧布利多用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最殘忍的事實,讓我對他手中的這根魔杖有些另眼相看。我就知道奧利凡德一定是不會製作出這種沒良心的玩意。
“關於魔杖,現在有一件有趣的事。”
鄧布利多突然說。
“是什麼?”
我很好奇他突然要告訴我什麼。
“伏地魔和哈利的魔杖杖芯來自同一隻鳳凰的尾羽,兄弟不會相殺,所以伏地魔永遠無法用他的魔杖殺死哈利。”
鄧布利多說。
“您怎麼不早說呢,但是伏地魔那麼多小弟,他隨便殺個人或者決鬥一下換一根魔杖不就行了。一個巫師一輩子又不是隻能有一根魔杖。他現在把自己的魔杖撅了,然後找奧利凡德買一根兒,難不成奧利凡德還能不賣他?”
我將自己的理論一頓突突,可能是歪理,但是鄧布利多依舊保持微笑。
“這件事請該怎麼和你解釋呢蒂婭,魔杖之間的力量聯係是很難解釋的。哈利能在一歲那年就將伏地魔趕儘殺絕也是很難解釋的力量對決不是嗎。這是我這些年在研究的事,雖然我現在並不能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好吧,我在心裡說。因為我根本沒聽明白,明明是很簡單的事情,仿佛在鄧布利多的嘴裡過一遍就變成了最難懂的話。
“但是蒂婭,我隻能告訴你,伏地魔會用儘一切辦法,一切的一切。哪怕殺光這世界上的每一個人,他也要找到哈利,殺掉哈利。”
鄧布利多嚴肅的對我說。
“因為他和哈利隻能活一個。”
真是奇了怪了這個伏地魔,他腦子是不是瓦特了。我站了起來,兩手叉腰。雖然我知道這樣會看起來像潑婦。
“不好意思,我想知道伏地魔大人到底是哪裡來的信心他一定能殺掉哈利的?不知道能不能帶人傳個話兒,就算他和哈利隻能活一個,活的也隻會是哈利。讓他不要在白費功夫,瞎折騰人了。”
這次輪到鄧布利多瞪大了眼睛。
“我不管他們倆的魔杖是雙胞胎還是三胞胎,隻要邊上還站著一個我,我就會拿著我的魔杖指著他的腦袋讓他跪下抱著我的腳唱征服。”
說完我便很不高興的轉身走到廚房去給自己煮咖啡了。
我真的很不高興,伏地魔憑什麼覺得他可以隨便殺死彆人精心養大的孩子。不管是哈利,還是他的手下,還是隨便任何一個人。
我聽到查理和鄧布利多在起居室裡竊竊私語,大概率是在跟鄧布利多說我又激動了叫他不要介意什麼的。
但是這是原則問題。我有三個原則,哈利,查理,斯內普。
現在需要我保護的隻有哈利一個了,但是最要命的也是他。我可以感受到黑暗的來臨了,哪怕我嘴硬的很。
越來越多暗處的危險開始顯現,直指哈利的性命。就像巴希達家的大蛇一般,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跳出來咬住我的脖子。
尋找剩餘的魂器刻不容緩,不然這個伏地魔肯定是要越來越囂張了。哪怕我不能立刻找到所有的魂器,我也得找到一兩個消滅了來滅一滅他的銳氣。
現在近在眼前,線索也比較齊全的就是拉文克勞的冠蔻。我覺得伊蓮娜肯定知道什麼,上一次看到她躲閃的眼神我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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