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嬴蟒說殺,就將田虎給殺了。
沒有絲毫的顧忌。
他視農家六位堂主如同螻蟻一般。
殺了田虎之後,嬴蟒依舊在慢條斯理的喝茶。
一盞茶的功夫。
這是嬴蟒給農家的最後通牒。
嬴蟒一盞茶喝完,農家若不歸降,他轉身就走。
一旦,他走出神農穀。
神農穀就會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神農穀的十萬農家弟子,都會和田虎一樣身首異處。
朱家滿頭大汗。
司徒萬裡緊握手中的骰子。
田仲渾身顫抖。
田言,田蜜眉頭緊皺。
神農殿內,無人敢動。
項羽帶人的壓迫感實在太強大了,農家根本無人是這個怪物的對手。
甚至,剛剛都沒有人看清,項羽是怎麼將田虎斬首的。
他們隻看到了一道黑影掠過,田虎的頭顱就已飛起,鮮血四濺。
一碗茶見底了。
嬴蟒站起身來,雲淡風輕的說道:“給你們機會,你們不中用啊!”
“走了!”
說完,嬴蟒邁步朝著神農殿外走去。
看著嬴蟒走出神農殿的背影,傻子田賜摸向背後的乾將,莫邪,甕聲甕氣的說道:“他殺了二叔,我去”
田言一把拉住了傻弟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去乾嘛?”
“去送死嗎?”
“老實待著,不許亂動。”
眼瞅著嬴蟒越走越遠,朱家也急了,他的麵具轉變成“怒”,朝著其餘四位堂主說道:“該怎麼辦,你們快說話啊!”
“等他走出神農穀,咱們後悔都來不及了。”
嬴蟒的每一步,仿佛不是踩在地上,而是,踩在農家剩餘五位堂主的心上。
按照嬴蟒之前的承諾,在他走出神農穀之前,農家還有歸降的機會。
田仲被嚇破了膽,他的軟骨病又犯了:“你們不投降,我可投了。”
“我田仲的命金貴著呢,我可不想死。”
田仲一開始是朱家的義子,叫朱仲。
後來投了田氏一族,改名叫田仲。
已經是兩姓家奴了,在投一次嬴蟒,當個三姓家奴也未嘗不可。
司徒萬裡也陰沉著臉,看向田言道:“田大小姐,你這個時候若在不表態,農家就隻有死路一條。”
其實,農家現在已經沒有彆的選擇了。
他們隻能歸降。
朱家不可能獨自背這個罵名,必須所有的堂主一起表態才行。
田言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沉默了。
她必須代表田姓堂主表態。
“等等!”
“在等等!”田言注視著嬴蟒的背影,說出了自己的打算:“那幾個老不死若是出來,就另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