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群乞丐可是把許巧兒丟在街頭的。
這件事,要不了多久,就會成為許多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
造成了這麼大的影響,這些官府的人,不能不管。
按理說,現在許巧兒隻需要說上一句,是洪老三那群乞丐強暴了他。
官府立刻就能把洪老三一群人捉拿歸案。
但是,偏偏許巧兒她就沒這麼說。
她不能說,也不敢說。
洪老三這群乞丐,可沒什麼節操。
一但她供出了洪老三那群人,洪老三他們為了脫罪,肯定會把一切都說出來。
到時候,洪老三肯定會把問許巧兒的那些話,一五一十的都告訴官府。
到時候,就會牽扯到那個製假售假團夥上。
雖然說,洪老三沒有證據能夠證明,許巧兒和那個團夥有什麼聯係。
但是,一但讓官府知道了這件事,他們一定會順著往下查。
若是讓官府查下去,沒準真能查出點什麼。
許巧兒的心思十分縝密,她正是在一瞬間想到了這麼多的事情,這才堅持自己不報官。
可是,看現在的情況,她不把這件事說明白,官府的人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許巧兒也是有機智的人,他眼珠子一轉,頓時計上心頭。
“既然官爺你一再追問,那我也就不瞞著你了。”
“其實,我是一個暗娼,昨夜接了幾個客人,玩的比較狂野,這才傷成了這副模樣。”
“回來的時候,身弱腳軟,馬上走到家門前了,腳下一滑,就摔倒在了這裡。”
“我家就在前麵的巷子裡,官爺要是不信,可以過去問問。”許巧兒回答的是滴水不漏。
班頭打發一個手下去前麵的巷口,敲響一戶人家的大門。
一個胖婦人被帶到巷口,指著許巧兒指指點點,不知道在說什麼。
雖然聽不清楚胖婦人說了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沒一會的功夫,班頭派去的人回來了,稟報:“她叫許巧兒,是個寡婦,的確住在這裡。”
“是不是暗娼不知道,不過,據說作風很不檢點。”
聽完這番話之後,班頭有些半信半疑。
一個寡婦,當暗娼,既能賺錢,又能滿足需求,這麼說的話,的確是合情合理。
可是,玩的在怎麼狂野,能傷成這樣?
“當暗娼,能傷成這樣?”
“你的那些客人,就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班頭有些疑惑的問道。
許巧兒伸手去摸班頭的胸膛,說道:“給錢多,就行!”
“官爺,你如果想的話,也可以試試。”
一旁的手下,湊到班頭耳邊,低聲說到:“頭,這種我聽說過。”
許巧兒舔了舔嘴唇,做出一副浪蕩的表情,“還是這位小哥懂行,要不要一起?”
“不過,你們兩個一起的話,得加錢哦!”
班頭明顯是個正人君子,被許巧兒惡心的夠嗆。
他狠狠的瞪了許巧兒一眼,朝著手下人吩咐道:“收隊。”
這就不用往下問了,事情很明了啦。
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個不要臉的暗娼。
她這一身傷,全都是自作自受。
看到官府的人收隊走了,許巧兒明顯鬆了一口氣。
她拖著傷痕累累,疲憊不堪的身子,一步步的朝自己家中走去。
圍觀了全部過程,了解了事情經過的百姓,對許巧兒的感情,也從同情,變成了嫌棄,厭惡。
“惡心,真惡心啊!”
“沒想到,居然是個娼妓。”
“為了錢出賣自己的身體,傷成這樣,也是活該。”
“隻知道不該幫她報官,讓她死在街頭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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