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著整齊白牙,笑得一臉稀爛的金旻,聞言,頓時收斂住幸福的傻笑,
嚴肅堅定:“不,飄飄,沒有你的世間,不會再有金旻。”
柳飄飄從他胸膛立起頭,掛著淚珠的美目,深深的注視著他。
“飄飄,再這樣看著我,我會忍不住親你的,他們都在呢!”金旻灰色眸子有火光,
突然想到狐柯隨時罵他不懂文雅,今日有外人在,不太方便自己行事啊!他想說交配,兩個字,硬生生憋回去了。
柳飄飄知道這貨在想什麼,他向來對自己,本能又直接,
一巴掌拍他腦門上,櫻唇微抿,嬌嗔斜睨了他一眼,立刻從他懷裡掙開,
“咳~龍炎城主,狐塵大祭司,金旻和飄飄已經無恙,二位,請樓下大廳等候,”獅北清了清嗓子,
有些不好意思,特彆是對狐塵,剛剛急需他幫忙的時候,恨不得他立刻出現,這會兒,又要攆人。
“飄飄,金旻的手臂,傷口治愈,血肉沒能再生,”狐塵一直看著眼前,膩膩歪歪的二人,心裡堵得慌,可是作為大祭司,他還是提醒了有些忘乎所以的小雌雄。
柳飄飄立馬看向金旻,凹陷的左邊手臂,皺巴巴的傷口愈合,
美眸淚光點點,含著無儘心疼,手中頓時金光閃現,輕輕撫在金旻的胳膊上,
凹陷的皮肉,瞬間重生,堅實的肱二頭肌又生長了出來。
壯壯的傻豹子,完好無損。
“飄飄,不疼,彆難過,”金旻說完,大手攬住柳飄飄纖細腰肢,咧嘴燦笑。
畫麵好刺心,龍炎和狐塵同時撇開眼,看向窗外。
“蠢豹子,有什麼好笑的?”虎澤冷冷拋出一句,心裡真是受夠了這個二愣子:笑,就知道傻笑,有什麼好笑的?
金旻高傲的揚起頭:“臭老虎,彆嫉妒哥,能讓飄飄心疼,也是本事,哈哈哈,”
“現在是你開心的時候嗎?也不看看屋內多出些什麼人?”虎澤很想上去揍他一頓,不過,他現在覺得龍炎更礙眼。
隨後,虎澤眸光冷沉,看向龍炎:“龍炎,還不出去,澤荒獸城不歡迎你,飄飄更不可能接受你。”
柳飄飄聞言,臉頰發燙,有些不自然:“這次多謝狐塵大祭司,龍炎城主,不過,這是我的房間,還請二位回避。”
龍炎打從一進這屋子,內心就變得小心翼翼,他甚至屏住呼吸,極力降低存在感,隻想,多些時分,待在柳飄飄身邊,
現在,柳飄飄一句話,她的四隻雄獸,眼神齊刷刷的盯向龍炎。
特彆是金旻,眼中的仇恨十分明顯。
“飄飄,我們什麼時候,與墮獸,如此親近了?”金旻咬牙切齒,
剛趕回來就見柳飄飄昏睡不醒,還不清楚是龍炎趕走了鮫沐白,即使知道,他也不會念龍炎一個好,因為他最好的兄弟:兔訣,死在了這隻墮獸手上。
龍炎不想與他們任何一個雄獸起爭執,轉身快步走出房間,
狐塵見柳飄飄對他和龍炎,恢複一慣的冷淡疏離,定已安然無恙,妖媚的臉上,微微一笑,快步離去。
金旻轉頭看向柳飄飄,目光中的憤怒轉為鬱悶:“飄飄,你為什麼哄我離開?”
柳飄飄勾了勾唇,伸出柔白小手,輕輕撫在他的帥臉上:“這次本以為必死無疑,結契獸紋,可以由大祭司血契解除,我想你安好。”
金旻立馬抓住她的小手,言語激動:“飄飄,你是我的小雌性,想要離開我,除非我死。”
“金旻,當時也是權宜之策,以後不會了,”柳飄飄柔聲安慰。
“鮫沐白已經離開澤荒大陸,回他的西海去了,飄飄,我們澤荒獸城,這次總算避過一劫,”狐柯走到床前,彎腰低下身子,一邊說著話,一邊為坐在床沿的柳飄飄,穿上鞋襪。
虎澤自嘲一笑:“是啊,這次如果沒有龍炎出手,澤荒獸城,怕是不複存在,我們必須加強曆練,提高獸能才行。”
“聖階雄獸,靈力強大,龍炎,他曾經,居然是蛇神殿侍神,”柳飄飄回想鮫沐白與龍炎,對戰時,所言所語,
內心對龍炎,生出一絲不明情愫,本該躍神的他,何至於想不通,殺死結契雌性淪為墮獸?儘管他曾經提過,是被雌性逼迫設計
“飄飄,你在想什麼?我說的話,你到底聽沒聽?”金旻輕輕攬住柳飄飄的雙肩,搖晃了她兩下。
柳飄飄頓時抬起頭,黑眸裡,迷茫一片:“說什麼了?我,沒聽清楚。”
獅北和狐柯,對視一眼,心照不宣,飄飄對龍炎的恨意很複雜。
金旻輕扯唇角,有些不滿:“我說,現在澤荒獸城已經安全了,龍炎和狐塵沒有必要待在我們城中,墮獸與我們勢不兩立。”
“飄飄,金旻說的對,即使我們與墮獸城煤礦合作,也不允許龍炎待在澤荒獸城裡,”虎澤說完,
眸光越發冷厲,他忘不了兔訣被龍炎捏碎心臟,取掉獸晶的那一刻。
柳飄飄知道,金旻和虎澤恨不得殺掉龍炎,為兔訣報仇,他們不再提及兔訣,隻是怕自己傷心難過,而今,殺死兔訣的凶手,卻住在他的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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