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這些痕跡,幾人來到了甘金島之上,並見到了在這裡駐紮的那批正在摸魚的幕府軍士兵。
看著這些懶撒的士兵,纖手飛濺忍不住直接給了他們一巴掌。
發泄完自己的情緒之後,仿佛是意識到了什麼,又連忙帶著他麾下的部隊向著浪船錨點所在的位置趕去。
而那名被扇的幕府軍士兵剛剛還在在思考著晚餐吃什麼,被被扇一巴掌之後原本還想說些什麼,但看清楚對方的穿著,以及那兩隊神色焦急士兵之後,也是意識到了自了自己摸魚被抓到了,連忙向著他們的營地趕去。
而此時的纖手飛濺已經來到了浪船錨點所在的位置。
仔細一看,果然有被啟動過的痕跡。
頓時,纖手飛濺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而這時駐紮在這裡的那些幕府軍的隊長也是趕了過來,原本他還想看一下究竟是誰敢在這裡打他的人,但是看到被啟動了的浪船錨點以及臉色難看的纖手飛濺他也是仿佛意識到了什麼,臉色瞬間白了起來。
纖手飛濺怒其不爭的看了這自己的這位徒弟一眼。
沒錯,這位在這裡駐紮走隊長同樣也是纖手飛濺的徒弟,其名為......
“水壺悶夏!我需要一個解釋!”(╬◣д◢)
他纖手飛濺這一生裡一共真正收下的徒弟一共就他們三個。
植村日站。
鳶飛團臟。
以及麵前這位雙腳打顫的水壺悶夏。
當年他教導他們三人的時候就屬這個水壺悶夏最懶惰也最不順眼。
要不是當時看他天賦還算不錯,加上他的父親當年也是為了救自己而死,他甚至都不可能收下他。
隻是沒想到這家夥如今已經成為了一名幕府軍的士兵,卻依舊這樣。
他可不信他會像那些人那麼懶,這個家夥沒有看見。獻祭了,他懷疑甚至他懷疑住在金剛島上的木福軍士兵之所以這樣,還很可能就是他這個徒弟帶的頭。
之前聽說這個家夥想要在長年在金安島這駐紮纖手飛濺也沒有什麼想法。
畢竟與另外兩個徒弟相比,他對這家夥早就已經不抱多少期望了。
隻是沒想到自己這個弟子居然能惹出這麼大的禍。
而水壺悶夏雖如今已經成為一名統領幕府軍駐紮小隊的隊長,但是對於自己的老師他的心裡也一直感到十分敬畏。
水壺悶夏麵對自己老師的凶狠的眼神,他直接嚇得雙腿打顫,頭上了豆大的冷汗不斷的流下,嘴裡一直支支吾吾的,一時間乾部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在水壺悶夏支支吾吾時,一名纖手飛濺麾下的士兵匆忙跑來。
“報告,在附近海域上發現了一艘浪船。”
眾人向著那名幕府軍軍所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在遠處的海麵上,隱約間可以看到一艘正在行駛的浪船。
看著那遠方的浪船纖手飛濺,也顧不上教訓自家這個不成器的弟子了。
對西吼道
“喂!夏!我記得甘金島上應該是有火炮的吧!快帶我過去!”
而水戶門眼聽的自家老師的命令,臉色先是一陣變化,隨後仿佛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