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是官,吏是吏。
大周實施流官製,本地一二把手多是外地人。
可吏不同,幾乎百分之百本地人。
且不同於官,吏的上升通道幾乎沒有,所以會在當地會形成非常穩固的利益集團。
陽城也是如此。
張家錢財開道,能解決一部分吏,但總有些許不聽話,自命清高。
或者手中灰色收益比張家給予的錢財更多,或者是張家商業發展,侵犯了本屬於他們的利益。
總之。
這些家夥每一個都是桀驁不馴,難以收服,平日裡就沒少找張家麻煩,獲取額外收益。
更不要說近幾天。
張明拉開的大戰,出手解決武館館主,幫派頭目。
這些小吏,在這期間更是多對張家出手。
據張明所知,張家下屬的家丁護院,商鋪,產業等,都遭受不同程度報複。
封禁的封禁,關押的關押,栽贓的栽贓,各種手段齊出。
若不是張明出手速度太快,幾天時間了結所有武館館主,幫派頭目。
一場損失慘重的拉鋸戰,難免上演。
而對這些桀驁不馴的吏。
張明態度也很簡單。
不聽話,不願意合作,有仇怨,那就去死。
世界少了誰都會轉。
張家羽翼已成,不必在乎一些小老鼠。
“嗯,就這樣吧,我去解決知縣和縣丞,那些小吏就交給你處理。”
“好,這件事就交給我吧爹。”
父子兩人,一拍即可,嫣然已經將陽城視作囊中物。
事實也是如此。
有張明這個陽城第一強者,又有張家商業布局,還有高層次官麵上的幫襯。
陽城可不就是張家的?
古有世家耕地百千萬,割據一方。
張家怎麼就不能做一個小一號的?
“對了張明,最近我聽說一個消息,老管家死了。”
“老管家?”
身形岣嶁,為了兒子侵吞商會利益,被自己逐出張家的老者身影浮現。
“嗯,老管家。”
“死了?怎麼死的?”
“這才幾個月?我逐他出門的時候,他可至少從家中貪汙千兩白銀!足足一個三口之家日常消耗數百年。”
張永豐笑道:“彆裝了,你小子一肚子壞水也不知道學的誰?”
“你逐出他,不拿回那些賬款想乾什麼,我不知道?”
“嘿嘿。”
張明乾笑幾聲,所幸也不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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