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不過我知道一件事，爹你也必須要知道的一件事。”
“什麼？”
張明認真道：“我們張家可是有經營鹽鐵生意。”
“不，不是經營，而是鹽鐵生意是我們張家商業版圖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鹽鐵，鹽鐵，鹽鐵！那可是帝國專營！”
“如今張家在帝國麵前，微不足道，帝國的視線也許不會落到我們頭上。”
“但接下來呢？”
“萬一那一天暴露，就是我張家覆滅之時。”
看了看一臉呆滯，以往或許知道，但總是心存少許僥幸，從未細想過的父親，張明認真道。
“所以，帝國也許不是我們的敵人，但我們要將它當成敵人來看。”
“我們要強大到，即使帝國知道鹽鐵等諸多生意，礙於各種因素，也不敢動手。”
說到這，張明又笑了。
“如今張家能有如此地位，不也是這樣，各方妥協，互利互惠？”
“隻是目標從新河郡，換成了整個帝國而已!”
張明知道，自己爹終究是一個古代人，且是一個以往隻是小市民的古代人。
或許有聰明才智，但若是說大局觀，全局觀，對某些事情直擊最核心問題的洞察能力。
還有無法無天的認知。
拍一萬個馬屁，也比上穿越者的自己。
“也也許吧。”
不知怎麼，這一刻張明似乎有一種感覺。
自己父親長大？
哦，不對，不該用‘長大’這個詞。
是成長了？
“哈哈，爹你也彆太嚴肅，這隻是以後的事，未來還長。”
張永豐長舒一口氣，露出一抹笑意。
“兒子啊兒子，真不知道你是哪路神仙下凡？”
“誰知道呢。”
聳了聳肩，張明沒有反駁。
被當成神仙下凡，總比什麼老鬼奪舍，穿越者等好。
“對了，爹有一件事你最近要好好處理一下，最好要悄無聲息處理。”
“我知道，你是說那些人的家眷和親人吧？”
這些天，張明，以及張家護院等，殺掉的人可是不少。
不是每一個人都有家室親朋，但總有某些人有。
殺了他們，他們家人報仇等，要是不處理，可是一件麻煩事。
“嗯，爹這件事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