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倒退少許，回到月餘前。
符塔頂層。
“什麼？這怎麼可能？”
“老師您是說儒家，其實是天機一脈陽派的分裂？”
張明滿臉愕然，滿心難以置信。
一直和道門對立的儒家，竟然是天機一脈的分裂？
“不，嚴格意義上來說，儒家是天機一脈陽派的分裂。”
“天機有陰陽雙脈之分，陰脈主張掠奪，以眾生為資糧，陽派主張持續，認為眾生繼續發展，強大萬萬倍之後，隻需截取少許就是一筆天文數字。”
“兩派理念不同，互為敵對，於是出現分裂的苗頭。”
“後來的歲月，在一個特殊的時機，這個苗頭造成了如今道門天機和儒家。”
高台之上，大老師緩緩訴說著，這在整個修行界也是極為隱秘的往事。
“所以，其實儒家和天機一脈，在根子上其實並無不同？”
大老師搖頭又點頭。
“不知道，也許吧。”
“哦。”
張明眼中神色閃爍，心中思緒千轉百回。
‘天機？儒家？’
‘果然，我推斷的‘儒家寄生蟲’，沒有問題。’
‘隻是一個是直接殺人吃肉，一個是緩緩消磨吃肉。’
一時間，張明心中悄然調整兩者地位，將其放在一起，無上下之分。
回神，張明繼續詢問另外一個至關重要的要點。
“老師，天機一脈是如何收割眾生？他們是怎麼把眾生為資糧？”
如果說儒家的行為邏輯，張明還能大致推測一二。
無外乎是寄托大勢力之下，吸取大勢力‘營養’強大自身。
可天機一脈陰派是如何收割眾生？
他們又沒有直接入局，成為大勢力的一部分，而是獨立在外！
儒家和天機一脈，兩者相當於一個在內，一個在外。
在外的，是如何做到收割？
大老師閉目養神，二老師接過話茬。
“實際上對於陰派是如何收割，我們隻有一個大概的推測。”
“哦？二老師請說。”
時間流逝。
轉眼就是三個月後。
新朝，高遠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