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天華峰聽我號令,給我殺了辰北!”
不過任許先華咆哮,卻沒有一個天華峰的人動。
如今的形勢,這天華峰許氏主脈大勢已去。
誰伸這一頭不就是自己往火坑裡跳嘛。
“你……我要殺了你!”
被辰北禁錮的許傑,漲紅著那豬頭般的臉對著辰北也是咆哮了起來。
“哦?看樣子,你是知道你親爹是許雙喜咯?”
辰北饒有興致看著許傑的反應,這明顯是心裡有數嘛。
“你……你胡說!辰北!有種你殺了我,要不然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許傑看著辰北雙眼都冒出了火。
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恐怕辰北現在已經被他的眼神給反複淩遲了。
“嘖嘖嘖,你是誰的兒子又不是你的錯,著什麼急嘛!”
“哦,你親爹死在了我手裡,這仇是大了一些。”
“不過我還真要謝謝你一定要活捉我!”
“怎麼?慢慢折磨我才能讓你這個殘缺的男……哦不,你不算是了!才能讓你這變態感到爽嗎?”
“沒想到在劍塚中不但我沒事,嫣然也沒事吧?”
“許昌是我的人!去劍塚也是我自己選的!”
“就連這神兵的粗胚都是我在劍塚中找到的。”
“你說巧不巧?”
“說真的,在劍塚裡和我逛園子沒有什麼兩樣。”
“你爹就不像你,你爹是見麵就想要我的命啊!”
辰北一開口,那便是怎麼紮心怎麼來。
每說一句許傑的臉就變一次色。
聽到最後,許傑整個臉都變成了豬肝色。
可能閹人,就是喜歡以折磨人為樂吧。
許傑此刻是真後悔啊!
後悔當初為什麼就一心要捉活的,而沒有直接下令殺了辰北。
隻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許昌!手裡有什麼,拿給許先華長老看看。”
“不能到死都糊裡糊塗的吧?”
“是!”
許昌受到辰北召喚,也不管身上的傷飛身到了許先華的麵前。
就見許昌取出一枚玉片,手中真元一湧,頓時法紋道道閃爍,句句仙音便響徹耳畔。
還特意施法將聲音覆蓋了整個廣場。
“喜郎!”
“你我珠胎締結,瞞不下去了。”
“君賢近日來性情大變,我極度惶恐。”
“我已無顏再麵對君賢。”
“我們三人曾結伴闖蕩數十載,我們是最好的夥伴,你們也是最好的兄弟。”
“你知道的,君賢也是真心愛我,我怎能親手置他於死地。”
“這一切要怪就怪許先華,硬是拆散我們,逼我嫁於君賢,可我們惹不起!”
“三日後我與君賢將輪值前往覷川魔窟。”
“若不想被許先華發現,那裡便是最佳動手之地。”
“喜郎,我在覷川魔窟等你!”
……
“呼!”